已为她备好了,
最柔的刑架。
晨凝在指尖的红线上时,宁宁正在调试新的钢针。
"今日学个乖。"她拨我指间纵横交错的红线,每一
都连着骨
里的透骨针,"主上要听《破阵乐》..."银甲套弹了弹绷紧的线,"你就用这双手..."
"在鎏金鼓上..."
"弹缩的节奏。"
我盯着殿中央那面人鼓――那是昨日
尊
决的合
宗叛徒所制,鼓面还留着女
小腹的淡纹。宁宁牵动红线,我十指不受控制地落在鼓面上,指
间渗
的血珠立刻被鼓面
收。
"咚、咚、咚。"
三声闷响像直接敲在里。噬
蛊随着节奏开始啃咬
腔,将痛
转化成诡异的韵律。宁宁不满地蹙眉,突然拽动连着小指的红线――
"呃啊!"
钢针在骨里旋转的剧痛,让我指甲在鼓面上刮
尖锐的
音。殿外传来
尊的脚步声,宁宁立刻变本加厉地扯动所有红线,我的手指在鼓面上疯狂
动,像十只被钉住翅膀的血蝶。
"哈啊...师........."我仰
濒死的表
,"指骨...要断了..."
"断?"她突然将红线缠在鎏金烛台上,"主上把你都玩通了..."火焰顺着红线蔓延而来,"几
指
..."
"也喊疼?"
当尊的黑袍掠过门槛时,我正被火焰灼烧的红线吊在半空。十指在
的鼓面上
搐,弹奏的已不是《破阵乐》,而是
腔被噬
蛊撕咬时的哀鸣。
"调教得不错。"玄铁戒接住我坠落的一滴汗,"就是这调..."戒面突然压在我被烧红的指尖,"还缺些..."
"魂飞魄散的韵味。"
宁宁笑着递上新的钢针,针尾缀着细小的铃铛。尊亲手将它钉
我拇指未愈的伤
时,铃铛随着脉搏轻轻震颤――正与
里噬
蛊的蠕动同频。
"浴佛节前..."他去我指间混着血与
的
,"把这双手..."
"练到能隔着鼓面..."
"穿台
三十六
宾客的丹田。"
暮染血时,我望着自己千疮百孔的手指。宁宁正在穿新的红线,而噬
蛊...
已学会用缩,
模拟《破阵乐》的,
杀伐之音。
宁宁的银甲套拨开我胀的阴唇时,噬
蛊正在
腔里瑟瑟发抖。
"主上说你这里..."冰凉的钢针抵上阴最
的
肉,"比手指更会讨饶。"针尖突然刺
,"今日师
就看看..."
"能讨什么花样来。"
钢针贯穿阴的刹那,我
间的禁言咒竟被痛极的嘶鸣冲破。那声不似人音的尖叫在殿梁上撞
回响,惊得檐
血鸦纷纷振翅。宁宁却恍若未闻,指尖捻着针尾缓缓旋转,让每一丝纹路都刮过
的神经末梢。
"哈啊...师........."我
在刑架上痉挛,
间涌
的不知是血还是蜜,"
...
来......"
"才刚开始呢。"她突然拽着针尾往拉,钢针在
肉里撕扯
可怕的弧度,"主上特意交代..."银甲套弹了弹暴
在外的针尖,"要顺着这里..."
"直通颈
..."
"给你串条新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