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边吃wanzi边觉得自己好苦,怎么吃了这种苦,还要坐在案前批奏折呢?
那颗药wanzi在嘴里化开,苦得像han了块黄连,咽xia去后胃里翻江倒海,她却只能ying生生憋着,连皱眉都不敢。屁gu早就被打开了花,pi肉zhong得yingbangbang,摸上去像是糊了层糙壳,偏偏她还得端坐在雕花椅上。那椅ziying得像块烙铁,每一寸凸起的花纹都像针尖似的扎jin她zhong胀的tun肉里。
她qiang撑着ting直腰杆,脊背绷得笔直,压力全压在tun上,稍一晃神,旁边的女官就冷yan瞥来,手里的笔轻轻一划,又记上一笔。等着夜里到了凤君gong中清算,这账本只会越攒越厚。
更让她雪上加霜的是,偏偏这时候癸shui来了。痛倒不痛,她这shenzi被太医院调养得极好,底ziying得跟铁打似的。可自打成婚后,她用了秘药断了癸shui,免得过早怀孕耗神,如今登基三年,生zi的事儿也该提上日程了。经期来得突然,shenzimingan得像被剥了层pi,屁gu上的疼像是被放大了十倍,每动一xia都像刀zi在肉里剜。她咬着牙,额角渗chu冷汗,手里的奏折攥得边角都皱了。
皇夫亚尔曼向来不乐意zuo恶人,毕竟训诫期又逢经期,横竖是没得xing事可zuo,这时候帮她翻牌zi倒是积极。可这牌zi翻得哪是救命,分明是cui命。阿雪伤上加伤,一日比一日难熬,到了第七日,女官捧来月凝的牌zi时,她脑袋“嗡”地一声炸开,差dian没忍住冲到皇夫gong里揪着亚尔曼的领zi问:我到底zuo错了什么?
随后她才想起来,那日她醉得七荤八素时,确实答应过月凝要去他gong里。她rou了rou发胀的太阳xue,认命地爬了过去。抛开那些想想就mao骨悚然的往事,月凝这人其实ting合她胃kou――模样清冷如霜,眉yan间却透着gu和煦,像夏夜里拂过的凉风,又像月xia凝结的lou珠,剔透得让人心动。可这副神仙pinang底xia,藏着一颗彻tou彻尾的恶mo心chang。
爬到他gong门kou时,阿雪膝盖已经磨得发红,她规规矩矩跪好,低垂着tou,嗓音沙哑地开kou:“月凝大人,阿雪到了。”
月凝正斜靠在ruan榻上,手里翻着女官今日的记录,眉tou轻皱。他闻言抬yan,瞥了她一yan,合上本zi,语气温run得像在闲聊:“阿雪这几天受训,有什么gan悟吗?”
她低着tou,双手规整地搭在膝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回大人,阿雪觉得自己之前太过放肆,本就是xia贱之人,凤君们纡尊降贵让阿雪伺候,阿雪却整日偷懒,实在该罚。”
他勾起唇角,笑得温柔,叹了kou气:“说得不错。只是女官每日这样记录,你很难真的长记xing,前几日怕是都荒废了。”他顿了顿,起shen慢悠悠踱到她跟前,俯xiashen,修长的手指在她xia巴上轻轻一勾,“去和皇夫说一声,从明日起我来记错,训诫期再延三天。”
阿雪心tou一颤,再延三天,她怕是连骨tou都要散架。可她不敢吭声,十天也是这gong中的极限了,凤君们也不是人人都像他和皇夫这般清心寡yu,总该要和她找dian乐zi吧?
月凝放xia手中册zi,转而一挥手,就有gong女抬着他一捆cu粝的pi筋上来,宽得像小孩的手掌,黑乎乎的表面泛着油光,看得阿雪yanpi直tiao,额tou冷汗涔涔。
她心里发怵,只觉训诫期落到月凝手上,想必今晚是不太好过了。
月凝也不用人绑她,只是将pi筋一圈又一圈从touding往xia套,将阿雪缠成了一条虫儿。他看着躺在地上的阿雪,慢条斯理地挑chu一gen腰上的,拉长到极致,松手时“啪”地一声脆响,pi筋狠狠弹在她腰侧,留xia一dao紫红的zhong痕。
阿雪疼得闷哼一声,shenzi猛地一抖,yan泪差dian没憋住。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又挑起一gen对准了大tui和屁gu,拉得pi筋几乎要断裂,松开时那力dao重得像鞭zichouxia去,tui肉颤了颤,瞬间zhong起一dao狰狞的痕迹。
“陛xia觉得有意思吗?”月凝笑得和煦,手指在她tui上zhong起的痕迹上轻轻一an,疼得她倒xi一kou凉气,“更喜huan被罚哪里呢?”
阿雪浑shen冷汗,瞪着yan睛chuan着cu气,早已经连回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眯着yan,视线忽而落在那片早就被chou得红zhong的私chu1,慢悠悠dao:“倒是忘了,陛xia是最喜huan这儿吧?”
阿雪打了个哆嗦,突然用力试图直起shenzi,拼了命地摇tou,反把月凝逗笑了。他轻轻一笑,手指穿c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