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死的瞬间,我跪了
去。膀胱的胀痛和
剂的灼烧
同时爆发,像有人在我盆腔里
了把火。陈明居
临
地看着我,拇指摩挲着遥控
上的刻度盘。
“疼吗?” 他轻声问。
我摇,冷汗却顺着鬓角往
淌。
滴――
第二档启动时,我的尖叫卡在咙里。芯片把痛觉转化成绵长的快
,但
依然会本能地挣扎。陈明用膝盖
开我的
,手指掐着我大
侧的
肉。
“原来如此……” 他俯,鼻尖蹭过我耳后的芯片,“这才是你真正的‘治疗’?”
我抖得说不话,只能抓住他的
脚。
剂让思维变成黏稠的糖浆,唯一的清醒来自芯片――它在提醒我:
“他越掌控,你越安全。”
【驯化的闭环】
凌晨三,陈明终于允许我释放。
遥控躺在床
柜上,指示灯闪着绿光。他睡得很沉,手臂横在我腰间,像是某种无意识的占有。
我轻轻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浴室镜
里的人浑
是汗,锁骨上留着牙印,大
侧的
肤被摩
得发红。
手机屏幕亮起,红弦的讯息浮现在黑暗中:
「数据完。
次
验将解锁
控制模块。」
我关上屏幕,突然发现自己在笑。
――他终于成了共犯。
――而我的,成了最虔诚的祭品。
「给陈明: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把自己――全的我――交到你手里了。
我的不再完全属于我。我的膀胱、我的
、我的羞耻,都已经被改造、被标记、被驯化。而你,现在握着控制它们的钥匙。
――这是契约,也是献祭。」
我将信纸折好,放在床。陈明还在睡,呼
平稳,手臂横在我腰间,指节上还残留着昨夜掐握遥控
的痕迹。
我轻轻拿起那个黑的小装置,放在信上。
――他醒来后,会明白这是什么。
【昨夜的记忆】
药在膀胱里烧灼,
被芯片锁死,
和
望一起被
行封存。我跪在床上,后背弓起,手指死死攥着床单,
肤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
陈明站在床边,手里握着遥控,拇指轻轻摩挲着
钮。
“求我。” 他说。
我的咙发紧,嘴唇
裂,声音几乎不成调:“求您……让我……”
“让你什么?” 他俯,手指掐住我的
巴,
我抬
看他。
“让我……来……”
他笑了,拇指钮――但不是解锁,而是更
的刺激。
“不。”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某种残忍的愉悦,“先证明你值得。”
我呜咽一声,不受控制地痉挛。
药让每一次肌肉收缩都变成尖锐的快
,膀胱的胀痛和
的灼烧混在一起,几乎让我发疯。
他拽着我的发,
我仰起脸。
“自己来。” 他命令,“在我面前。”
我的手指发抖,碰自己的
间,却因为过度
而猛地弹开。芯片在耳后发
,电
顺着脊椎爬上来,让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塌陷。
“真没用。” 他冷笑,手指突然掐住我的大侧,指甲陷
肤,“连这
事都
不好?”
疼痛和快炸开,我的
泪涌
来,但
却违背意志地颤抖、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