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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档震动开启的瞬间，我的腰猛地弓起。X-12让每一寸
肤都变成
带，震动棒的频率像无数
针，顺着脊椎扎
大脑。耳钉疯狂闪烁，将痛转化为绵长的快，但我的理智仍在挣扎――
――台
有人。
――陈明坐在第三排。
他
着纯黑
的半面罩，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扶手。他的目光扫过舞台，却没有在我
上停留，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表演者。
――他没认
我？
震动棒突然切换到
频模式，打断了我的思绪。
违背意志地迎合着机械的节奏，手指死死抠住舞台边缘，指节泛白。X-12的药效让快来得又快又猛，第一波
像海啸般席卷全――
滴――
排
锁短暂打开，
涌而，在舞台上积成一滩温
的
洼。台的观众发赞叹的私语，有人甚至往前倾，想要看得更清楚。
但最可怕的是――陈明依然没动。
他的目光冷淡地扫过舞台，像在看一场无聊的
术表演，随即低
查看手表。
――他没认我。
――他没认我！
这个认知比任何羞辱都更让我崩溃。耳钉释放压电
，
迫我继续动作。震动棒再次启动，这次频率更，几乎带着惩罚的意味。
第二波来得更快，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弹起，又重重摔回舞台。溅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但陈明只是皱了皱眉，转和旁的人低声交谈。
――他怎么能认不我？
――他怎么能――
第三波几乎撕裂了我的意识。耳钉的电和X-12的药效在神经末梢厮杀，快变成一种尖锐的折磨。我的视线模糊了一瞬，却清晰地看见陈明站起，整理了一西装，然后――
――转离开。
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的瞬间，我的
咙里挤一声破碎的呜咽。震动棒掉在舞台上，发清脆的声响。
"继续。"面
人的声音冰冷地响起，"直到排空为止。"
【崩溃的终幕】
表演结束时，我的已经
得像块破布。
台的观众陆续离场，有人甚至往舞台上扔了几张钞票，
币砸在我的膝盖上，留细小的红痕。面人走上台，蹲来检查我的瞳孔。
"表现不错。"他摘面，
那张没有五官的金属脸，"尤其是最后那段。"
我的嘴唇发抖，却发不声音。X-12的药效开始消退，羞耻像般涌回来，几乎将我溺毙。
"知
为什么你丈夫没认你吗？"面人突然问。
我抬看他，
泪在眶里打转。
"因为他本不在乎。"他
耳钉的某个隐藏钮，"看看这个。"
视网膜上浮现一段录像：陈明站在俱乐
门
，
燃一支烟，然后拨通了电话。
"嗯，看完了。"他的声音通过监控清晰传来，"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成人秀。"
烟在黑暗中明灭，像一只嘲
的睛。
"对了，林晚今晚去哪了？"电话那的人问。
"不知。"陈明吐一烟圈，"可能又去
什么
容护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