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识别签名，那是她在红弦实验室被注神经松弛剂后，无意识的手印。

        陈明慢条斯理地翻看着文件，修长的手指划过那些目惊心的条款――"完全服从"、"生理调控"、"惩罚机制"――最终停在一页全息投影上，那是她在红弦舞台上失禁的录像。

        "真彩。"他轻笑，目光从屏幕移到她惨白的脸上，"原来我的妻，还有这样的一面。"

        林晚的泪终于决堤，她踉跄着爬到他脚边，手指颤抖着抓住他的脚："对、对不起……我不知会变成这样……"

        陈明俯，指尖抬起她的巴："怎么，把自己卖给红弦可以，送给自己的丈夫就不愿了？"

        "不……不是的！"她摇，泪落，"我只是……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他的拇指过她的唇，"害怕我发现，我的妻其实是个……"他俯，在她耳边轻语，"……喜被当众羞辱的小母狗？"

        林晚浑发抖，耳钉的裂纹里渗微弱的蓝光，芯片即将彻底失效，可她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晰地意识到――她再也逃不掉了。

        【彻底的臣服】

        "求您……"她的额抵在他的膝盖上，声音破碎，"原谅我……"

        陈明沉默了几秒，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语气忽然温柔来："看你以后的表现了。"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林晚心底最深的锁。

        她仰看他，泪仍在淌，但神却变得异常定："我……我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给您。"她的手指解开衣扣，"用任何方式……调教我。"

        丝绸睡裙落在地，她的在灯光微微发抖，却不再躲藏。

        陈明的目光缓缓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最终停在她腰窝的疤痕上："知我最喜你哪一吗？"

        她摇。

        "你总是……"他的指尖在那疤上，"在最羞耻的时候，最诚实。"

        【调教的开始】

        地室的门无声开，冷白的灯光照亮中央的金属台。

        林晚赤足踩在冰凉的地面上，每一步都让她的心更快。陈明走在她后，手掌贴在她的后腰，像引导，又像禁锢。

        "第一次，我们慢慢来。"他的声音很轻，却不容抗拒，"趴上去。"

        金属台的表面覆盖着柔的革，但冰冷的依然让她瑟缩了一。手腕和脚踝被自动束缚带固定，轻微的机械声在寂静的地室里格外清晰。

        "知为什么选这个姿势吗？"陈明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椎，停在尾椎骨的位置，"因为这里……"指尖突然加重力，"是红弦植传的位置。"

        林晚的呼一滞。

        "现在，它是我的了。"

        带破空的锐响在耳边炸开，第一落在大后侧时，她的尖叫声被消音装置收，只剩闷闷的回音。疼痛像火线般窜上神经，却在即将到达大脑时，被某种更烈的觉覆盖――

        ――被掌控的安全。

        ――被需要的满足。

        "数着。"陈明的声音从后传来，"我要你记住，每一痕迹是谁给的。"

        第二在峰，她的手指死死抠住革，咙里挤颤抖的计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