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湘伸手抚摸她的脸，轻声：“嗯。”

        冷婉汐坐在沙发上，顾湘半跪在她前，将她的脚放在大上，拿着棉签给她伤上药。

        冷婉汐彬彬有礼地颔首，：“家有妻，我先走咗，慢玩。”

        顾湘掐灭烟，朝她招了招手，如同使唤一只被圈养的。冷婉汐换跟鞋，面苍白地走过去，顾湘双手一揽，让她面对面坐自己上。

        “去玩还穿跟鞋，你这不是找罪受。”

        顾湘放开她，低看去，只见她的脚踝上有一圈被跟鞋磨来的红痕。

        旁边一人劝解：“顾湘养在边好久，疼得紧，最近才舍得放嚟，跋扈正常喇。”

        唇角落一个温的吻，顾湘问她：“好不好玩？”

        陈老细气得脸通红，阴恻恻地盯着女人窈窕的背影，咬牙切齿：“顾湘的人，有够拽，难怪关咁久才舍得放嚟。”

        冷婉汐不想回答，便：“刘姨，我好困，到地方叫我。”

        赌场里有气，冷婉汐来才觉得有些冷，一辆黑桑塔纳停在路边，是来接她的。冷婉汐拉开车门，长跨车，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她，：“玩得开心？”

        话落，庄位然大怒，喝：“你耍骝嘅？”

        冷婉汐一怔，狐疑地看着她。这副猜忌的模样被顾湘尽收底，她哑然失笑，补充：“带上小悦一起。”

        冷婉汐无辜地耸耸肩，将筹码推到他面前，：“陈老细，先闹着玩，筹码还你喇。”

        其实以前两人的时候，冷婉汐玩得花样还多，但被抓回来后，她便不敢了。顾湘上纹了大大小小的纹，她不敢去碰，因为纹覆盖着大片烧伤的痕迹，寸寸目惊心。

        这一句声音不小，冷婉汐顿了顿，旋即快步离开。

        冷婉汐不自禁地捧住她的脸，睛很亮，“谢谢你。”

        “你！”陈老细瞪着她，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

        待女人影彻底消失在几人中，场窃窃私语的声音才大了些。陈老细冷笑着说：“这些富佬，玩男仔，玩女仔，玩人妖，玩人兽......养的狗都敢骑到我们上。”

        顾湘吻得忘，手不慎碰到了她的脚踝，冷婉汐小声地了气。

        顾湘莞尔一笑，：“回你家，九龙城。”

        “当真？”冷婉汐闻言，睛都亮了起来。

        陈老细冷哼一声，将筹码推到自己这边。

        冷婉汐低不语，凉丝丝的药膏抹在脚踝上，带走了那微乎其微的疼痛。顾湘放她的脚，抬望着她，：“再玩几天我们回家。”

        顾湘又亲她，伸嘴里，淡淡的茶烟味，冷婉汐闭上和她接吻。亲着亲着顾湘的手就开始在她上乱摸，撩拨她的望。冷婉汐像个木似的，只敢虚虚地搂着她。

        到了地，冷婉汐在别墅门踟蹰了许久才迈门槛。顾湘穿着紧的白背心，坐在沙发上烟，前来的肌肤上纹着一条竹叶青，正同着冷冽的目光一齐望过来。

        冷婉汐乖顺地回答：“和家里差不多。”她的普通话标准了很多，虽然还带着些许香港音。

        冷婉汐抿了唇，试探地问：“北京？”

        冷婉汐想起被关着、被当成狗的那几年，仍然心有余悸。

        她心存愧疚，顾湘也懂得如何让她难堪。

        “行。”司机应，踩油门。

：“唔行，家里嘅严，玩一局就要走。”

        冷婉汐嘴上说着睡觉，却一困意也无，她望着车窗外动的霓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车窗。她摸不准顾湘的心思，现在放心她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