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舒服的话，也没什么不对的。”

        她又狼狈地哭起来，他们总教育她为贵族不能大吵大闹，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认为她不需要改变。

        天渐渐黑沉来，女孩却没走，静静陪在她的边，光线暗了就掏悬浮发光球，照着书本继续看。

        她一直哭到发颤、浑无力才慢慢停来，女孩的帕被她攥成一团，皱巴巴的，看上去已经不能用了。

        爷爷并没有派人来找她，或许对于他和那里的宾客而言，她这个寿星不在反而是种轻松，不用哄着她、不用应付她的哭闹。

        但现在，却有一个只见过一面、连名字都不知的陌生人，愿意听着她的哭声，愿意轻声安她、陪着她。

        她一直以来都空落落的心脏被像是棉花的柔绪填充。她突然就觉得，父母没来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她好像有了更重要的东西。

        “你叫什么名字？”她有些不自在地问女孩。

        “埃莉诺，你呢？”女孩似乎正看到彩分，也不抬地回答。

        她却乎意料地没因此生气，“艾洛，我的名字。”

        “你可要记好了，次再见面，你要是忘了我的名字，我就撕了你！”她凶狠的表，一爪扒开女孩的书。

        “我记住了，艾洛――”女孩尾音拖的很长，看着她的神无奈却带着笑意，“能放开我的书吗小祖宗，正彩呢。”

        就那一个神，她所有的张牙舞爪都不见了踪影。

        她扁起嘴，刚止住的泪又要往淌，声音很低：“其实我才不想跟你交朋友，我最讨厌朋友了，世界第一讨厌……”

        “好――”女孩随应和着，睛一眨不眨盯着书。

        她本来又要因为女孩的敷衍发火，可看到女孩认真专注的神，她又生生把火憋了回去。

        书呆！笨！傻！白痴！

        她把能想到的词都骂了一遍，心里却有一过，很陌生的觉――但她不讨厌。

        “你明明比我大不了多少，为什么这么成熟？”刚问完她就后悔了，这算什么问题。

        “成熟吗？前两天我大哥还讲我幼稚，”女孩挑了挑眉，看向远动的人群，“该回去了，宴会结束了。”

        她撇了撇嘴，显然不想回去，一想到回去要面对那些讨厌的人和事，她就心烦躁。

        她刚潇洒地迈去两步，又走了回来，扯住女孩的裙角，“前面好黑，我怕有鬼。”

        她的正在微微颤抖，她怕黑，特别特别怕，却从来没有人知，因为没人在意。

        女孩轻笑了声：“之前哭的那么大声，就算有鬼也被你吓跑了。”话虽这么说，女孩还是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向前走去。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乖乖巧巧地跟着，哪怕睛红狼狈，看起来却像个摆在橱窗最的洋娃娃。

        “你敢嫌弃我哭的大声？！”洋娃娃一秒变脸，她又要爆炸了。

        “没有没有，你听错了。”女孩摸了摸她的发，被她一把拍开手――

        “不许乱摸！”她气势汹汹的，完全不见刚才害怕颤栗的样。

        “我错了，我错了，祖宗。”女孩举起一只手，无奈向她歉。

        “哼。”她冷哼一声，满意看着女孩的服，像只神傲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