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正想，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你昨晚不是去见——”

        她抬起左手，无名指上空空如也，“等陪我去买戒指，我昨晚丢了。”

        秦希儿慌忙，却在伸手拿浴袍时，发现衣柜里整整齐齐挂着一排新衣服，全是她的尺码。

        秦希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名义上是回来参加的八十大寿...”她顿了顿，嘴角扯一个苦涩的弧度，“实际上，是终于获得释放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林妙夸张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秦希儿随手抓起一件衬衫套上，衣料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檀木气息。她慌忙走向客厅，想把自己昨晚被扔在地上的衣服藏起来，却发现早已不见踪影。

        “不是意外。”秦希儿抬起湿的睛，“是安排的，我被打了麻醉，醒来时已经在英国了。”

        秦希儿轻轻，目光落在窗外熙攘的街上：“霍家需要这场婚礼，温言需要这场婚礼...”她停顿了一，“我也需要。”

        餐厅的钢琴声恰在这时转换为一首快的曲，与此刻沉重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两人匆匆离开酒店，阳光刺，秦希儿意识抬手遮挡，仿佛刚从漫长的黑暗中走来。

        “交易。”秦希儿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为了救霍氏。”

想起今早离开时，秦孝站在窗前烟的背影，连句再见都没说。

        “什么？！”林妙的惊呼引来周围几桌客人的侧目，她慌忙压低声音，“你疯了吗？那霍温言...”

        秦希儿低看了看上的襯衫，轻声：“我刚刚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其他衣服。”她快步走回卧室，拿起自己的小包和手机，“走吧。”

        朦胧中，她似乎记得有人用温的巾替她拭，手指轻柔地梳理她汗湿的发丝，可那些片段太过模糊，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境。

        秦希儿压低声音：“这五年，我的一举一动都在的掌控中，护照、手机、银行账...没有一样是真正属于我的。”她抬起，那双曾经灵动的眸如今沉淀着太多复杂的绪，“直到上个月，终于松，说我可以回国了。”

        “孩...“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没了。”

        林妙握紧了她的手：“那秦孝...”

        “我跟温言很快就会结婚了。”秦希儿突然打断她，声音轻柔却定，像是在说服自己。

        她深一气，拉开门，林妙一把抱住秦希儿，突然疑惑地松开手：“等等，你让我送衣服来，怎么自己上已经换了一套？”

        秦希儿扯一个惨淡的笑：“今早霍氏的票已

        林妙死死盯着好友的睛，在那片平静的湖面看到了翻涌的暗：“所以...霍氏有救了？”

        她们找了家安静的餐厅坐。林妙了两杯茶，目光担忧地看着好友：“希儿，这五年你到底去哪了？还有...孩怎么样了？”

        林妙倒一冷气：“怎么会？那天在医院...”

        提起昨晚，秦希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餐巾，她深一气，倾向前：“我跟秦孝睡了。”

        秦希儿捧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茶的气模糊了她的视线。

        “禁？差不多吧。”秦希儿苦笑，“霍温言是安排的人，负责照顾我。”

        林妙猛地抓住她的手：“那现在呢？你为什么突然回来？”

        茶杯“哐当”一声倒在桌上，林妙脸煞白：“所以你这五年是被...”

        “所以这次回来...”林妙艰难地开，“是为了筹备婚礼？”

        “快递服务！睡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