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的汗再次交時，我發現這丫頭居然用我的襯衫擺嘴。那團皺巴巴的布料被她偷偷攥在手心，像戰利品又像護符。

        （第一章完）

        床單發纖維斷裂的細微聲響。我把她撈起來跨坐在上時，她明明連腰都在顫了，還要逞強：「這次...這次我一定要在上面......哈啊！」話沒說完就自己絆到，整個人趴在我上扭成奇怪的姿勢。

        床頭的鬧鐘亮著「4:44AM」。窗外晨光微曦時，她終於累到睡著的手指還勾著我的小指不放，嘴裡糊地嘟囔著：「小壞...次...一定要讓你求饒...」

咬。

        「像這樣主導？」我壞笑著摸手機，「要不要幫妳錄來複習？」

        「妳確定？」我故意掐住她纖細的腰窩往上提，「剛才不是有人哭著說要死了？」

        最有趣的是她的手——嘴上說著討厭，指甲卻深深陷進我的背肌。那種刺痛奇妙地混合著快意，就像第一次喝黑咖啡時苦澀後的甘甜回韻。

        她的虎牙突然咬上我的鎖骨：「懲罰你......太快結束......」疼痛混著酥麻竄上脊椎時，我發現她的手已經到我間，指尖輕輕圈住半軟的男：「它明明說...還想玩...」

        「誰、誰哭了！」她立刻炸，卻在掙扎時一軟，整個人栽進我懷裡。那幅乾涸的塗鴉隨著急促的呼裂開細紋，看起來既狼狽又。

        「變態！刪掉！」她慌張地撲過來搶，動作間讓未清理的體又蹭得一塌糊塗。當我的手指順勢進她間時，她突然蜷縮成團把臉埋進我頸窩：「小壞...不準看......」聲音悶悶的帶著撒嬌的鼻音。

        「......」她突然仰起頭，濕漉漉的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小壞...再來一次好不好？」

        「難吃的東西...哈啊...要共享...」她的呼灼熱地噴在我頸間，虎牙不懷好意地磨蹭著膚。我能看見她尖尖的小虎牙上還沾著一點晶瑩的體，隨著說話若隱若現。

        黏膩的聲裡混著她斷續的嗚咽。我吻掉她睫上未乾的淚珠，發現這丫頭居然偷偷用我的T恤擺手——那團皺巴巴的布料很快就被她到了枕頭底，像個藏寶貝的小孩。

        我差點笑來。這丫頭明明連腰都直不起來了，居然還敢挑釁？但她的腳背正沿著我的小輕輕摩挲，那種像被貓尾巴掃過的觸讓我又了起來。

        「累死了...」她突然整個人癱軟在我上，額頭抵著我的肩膀息，「暫停五分鐘...」

        糖糖整個人癱軟在我懷裡，劇烈起伏著。她的小手無意識地在我腹肌上畫圈，指尖還帶著輕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