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战败方的她被敌军士兵反手扣住，行压在地上跪趴着，这举动让她到了难言的羞辱，像是生生把她的傲骨折断。那位面容英俊的敌国将军在众将士面前扣住她的巴，手徘徊在她的脸颊，从她那割裂眉骨延伸至角的刀疤，一直，抚摸她涩缺的唇。

        侍从想到这里，止不住的颤抖，说不上来是兴奋多还是恐惧多:他怎么能怀疑将军是女？

这是一切的起源。

        是睡奸。

        不能再去想了。小侍整张脸烧红。

        如果战败了会怎样？她想过，大不了血溅沙场。可是等真现了，为什么会是这种令人不齿的结局。

        ——是平坦的，没有幅度。

        问上一次自渎时心里想的人是谁，个个脸红得厉害，不愿意说。

        此女在涉及的领域异常木讷，她怀疑过陛要杀她，都没有想过陛是想睡她。皇帝要是知她心里想法，估计会一边庆幸一边气恼得要呕血。

        她对此太过迟钝，就像她也不知自己被那俊阴鸷的帝王奸淫过无数次。

        小侍见她面前酒杯里的酒空了，连忙凑近斟满，期间装作不经意侧目偷看。目光从她脸上的断眉和狰狞的刀疤，到翘的鼻尖和纤细修长的脖颈，一直到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每个给她送行的人都如此奇怪，让她到不安。

        ……

        最动乱的那段时间，二人被无奈躲在山里过夜。火光她的面容是如此温，长发盈盈垂落，将白皙的肩微微遮掩，而压的眉、黑白分明的，以及几乎要划破她半张脸的疤。无法祛除的瘢痕是她无畏的印记，让人忍不住抚上去，试图了解她的过往。

        ……

        将时间线再往前推移，战场上，刀尖过她的脖颈留一血线。完全可以当场将刀刺，而敌将并没有这样，只是将她拽，用绳捆着带了回去。

        “将军是何时成的婚？”

        兄长在她婚礼那天缺席，此刻却坐着轮椅来了。他握住她温且虎有薄茧的手，不语，只是静静听着她的嘱咐，神认真到像是要将她每一句话都刻在心里。兄长自幼残疾，不惜自己的，她又是个心的，跟他说了许久才准备离开，刚要走就被他拽怀里抱。“阿妹要早些回来。”他用眷恋的神捧着自家妹妹的脸瞧，指尖的冰凉刺得她微微发颤。

        “……没几天，”有些微微喝醉了的她用手撑着自己将要倒的脑袋，努力回忆妻的长相，忽地笑了，“妻很漂亮，人也乖巧。”

        他盯她看了许久，随后，默许了这场轮奸的开始。

        战前与士兵们聊天。谈笑风生的他们一遇到婚这个话题，纷纷不语。问了一圈，女将发现除了她自己以外，所有人都是未婚，他们甚至没有任何经验，平时连自渎都很少。

        如果真是会怎样，将军怎样在这群男人堆里生活？会不会每天早上都用布条裹住那圆白的乳，到晚上再拆开来……

        大漠风刮似利刃，烈日炎炎。

        女将把酒一饮而尽，没来得及吞咽的酒顺着颚莹白。暗窥视的目光凝在她上，而她本人毫不知。

        得到她这个回答，面前这位相貌隽秀天资聪颖的谋士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平时若悬河，这次咙像被堵住了般涩，半天才断断续续吐几个字，“好、那好。”

        拆开她的布条，张嘴咬嘬乳尖。红糜的伸她淫媚的，慢慢往深里探，等到里的将他的脸淋湿，再粉白的弯翘阴。等早上醒来一切都理好了，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在往后的几年里也发生过太多，每次她都以为是自己打仗打累了导致腰酸痛疼的后遗症，不会认真探寻。

        敌军将士们冰冷的盔甲碰到她衣肉的前一刻，她还在想，自己肌肉练得不太明显，会不会被他们笑话。

        像无数次那样，她好了去就再也不回来的准备。好友们为她弹琴笙送行。在她即将离去时，一位平日怯懦不善言的友人忽地向她索要了个拥抱，双臂紧紧箍住她让她挣扎不脱，放在她腰肢上的手收紧，指腹陷腰的肉。温的怀抱在此刻显得窒息。

        很多年前……啊，其实也没多久，也就是她17岁那年。当年的小皇帝还是个表面单纯的孩，没有像现在这样将“心机”二字毫不遮掩的刻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