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如果我現在吻上去——她，可能不會推開我。

        我走近時，她沒有退縮，也沒別開視線。      只是神微動，像是還在權衡——自己到底是想被安，還是……想被撩動。

        「你剛剛……好像還沒完。」      她語氣平平地說，沒有笑，也沒有撒嬌，但話語之後，卻稍稍將挪了個角度，讓那塊紅腫的地方朝向我。

        她的視線一開始望著地板，像在斟酌什麼，然後才抬頭看向我——      不是那種示弱或邀請的神，更像是……觀察。

        她走到沙發邊，慢慢坐，腳踝輕輕抬起，手掌覆在小紅腫的位置上壓了兩。

        那不是氣惱的表。更像是……某種掙扎。某種把慾望生生住的姿態。

        那神閃爍不定，像在說：「我不是故意的……但我也沒辦法停來。」

        鄰居看了我們一，嘴角似乎動了一，像是笑，又像是什麼都沒發生。

        我知她發現了我在看，卻沒有制止我。

        我覺她的緊繃正在一點點鬆開，但她神裡那壓抑，還在拉扯，還在燃燒。

        她低頭，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沒有閃避，也沒有躲開。只是輕輕咬住了唇。

        Emma的體像是瞬間失去了撐起自尊的支架，輕輕靠進我懷裡。      她沒有說話，只是低低吐一氣，那氣息燙得像剛從爐火裡的鋼鐵。

        屋內沒開燈，只靠窗簾縫隙透進幾昏黃街燈光，客廳裡安靜得能聽見我們的呼聲。

        她的呼有些急促，起伏的節奏跟電梯裡悶熱的空氣一樣躁動。

        我的視線忍不住落在她前，剛才那一小段走路讓運動內衣上的汗濕輪廓，隱隱約約勾勒一條深深的曲線。

        甚至像……想試試，自己會不會被撩得失控。

        她打開門，側讓我進來。

        說之後，她沒閃避，反而直直地看著我，好像在判斷我會怎麼接來。

        我蹲，將手放在她小上。      她肌膚微熱，緊繃的肌肉彷彿還記得剛才被攙扶的力度。      我指腹輕輕過紅腫的位置，她沒有聲，但我能覺到，她的呼變得淺了一些。

        反而像在默許。

        那一秒，我幾乎確定，她不是沒覺。她只是還在掙扎，要不要放手。

        「叮——」      電梯門在她離開的瞬間關上，隔絕了外頭所有目光，世界彷彿只剩我們兩個人。

        藥時，我不小心碰到她膝蓋內側最柔軟的那一塊，她的微微一顫。      我抬頭看她——她沒避開視線，只是望著我，像是在壓抑什麼。

抬頭又倉皇移開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