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的声音有哑，像是有难为。

        “所以我是痴心妄想。”他表黯淡地说。

        隋唐扭开脸，自暴自弃，“……不用。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今天本来以为你是叫我来的……我过准备，以为可能会用得着，但是好像你没有这个打算……”我把避孕套快速攥紧收起来，“我……我还是走吧。”

        我理解，

        他没说话，我抬起来才看见他在，以为他是在意卫生问题，“我刚才帮阿姨洗果回来以后洗过手了。”

        “你他妈的给我站住。”隋唐掰过我的肩膀，又来亲我，一边亲一边夺走我的套，我糊糊地“喂”了一声，意思是你不想跟我的话也没必要抢我的套啊，然后他一把拆开套上的塑料包装，一边撕扯，一边把包装盒扔垃圾桶，恨恨地说：“你别把自己说得像是一个来卖的似的。”“但是你是我朋友，如果想跟我，我以为你多少会期待一些比陌生人的服务质量……”“……闭嘴，王飖。谁说要跟你当朋友？”

        “你看什么……”他被我看得不自在，两条都曲起来，小孩似的。我掰开他的，想先看看他两之间跟我哥有什么不同，他却又捉我的手，膝盖一直想往中间并。有碍事。我耐心地用劲把他的膝盖掰开，过一会他就又合上了，就像那种固执的蚌壳。算了，第一次的男多少有些不合。我可以忍。

        我再一次到困惑，“要不……我再去洗一次？”

        我连忙补充：“但是我可以多加练习——技术总会越来越好的。”

        他一听脸就红了，我一本正经解释说：“你老是动的话，很容易导致我去以后的角度变歪，就会伤着你，所以我得把你……”我一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想了半晌，恍然大悟，“固定一。”

        隋唐气急败坏地瞪了我一，巴上的一颗痣也跟着了起来……啊，我想起来了，主线里隋唐左手手腕也有一颗痣，可是他巴上没有这个。他是什么时候掉的？

        “那你想跟我当什么？”

        我床，在他房间目所能及的空间里上梭巡，他问我在什么。“你有没有领带、腰带，或者任何可以当绳用的、布料比较柔的东西？”

        我盯着它们，手背在上面划着，想到童话故事里的人鱼。劲瘦、修长……或者随便什么好词，我觉得都可以对这双用上。

        “放松，唐唐。”

        我反应了半秒，“好。”趴，伸一手指，缓慢地顺着他的扣了一，小幅度地绕圈没。

        算了，不想了，我摇摇，我把他的双手用弹力带在床系好，垫了两个枕在他后腰，“我开工了？”

        “小……小飖。”隋唐的声音从我传来。

        就是这几回合说话间，我觉得他的神越来越像长大后的样了……眉微微蹙着，睛里像是有很多话要说，整个人却只是安静地站在那，抿着嘴唇，啧，都发白了。

        “那你……今天还想跟我吗？”我犹豫着问，事关分支任务，这他妈的对我真的很他妈的重要，“我会很听话、很小心，你说让我我就，你让我去我就去，你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我还可以给你？”说到这里我有心虚，“不过据说我给人的技术不算好。”

        隋唐红着脸爬起来，慢吞吞从屉里翻一健时用的弹力带扔给我。我第一没接着，向前探捞起带，试了试弹，很是满意，再看向他时——哎，他怎么又曲起了？“你怕什么？”我好笑地问：“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抬——总是抬真的很累，我还没看清楚他面呢。“怎么了？”

        这可难办了。

        隋唐的动作顿了顿，从我上撤来，退后一步，认真瞧着我说：“我想当你男朋友，你只跟我、我只跟你的那种。”

        他睛眯了起来，“据说？”

        他今天全天在家，穿的是有松紧带的运动，连着一扯就掉了，两一曲起一平躺，赤条条地摆在灰的床单上。

        他却又摇起来。

        “……”

        我把隋唐正面压倒在床上时他似乎很紧张，在我肩窝位置的呼十分急促，得我有些。我觉得这样不行，得换个姿势，于是去扯他的。

        为防他无聊，我另一只手靠在他的屁后面，主要是用来固定他，顺便通过几来前戏——没想到他连这样都会有反应，我才字面意义上地只了几，他的整个屁上和大上的肌肉就绷紧了。我猜他喜这样，手指转动的幅度果断变大。隋唐说他过提前的准备了，我猜这只是指清洁而不是，否则不会我拿一手指转的时候里面就涩成这样，真的……太紧了。

        我握着他的小，抬起来，终于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间的样，一看就是提前清洗过了，味不重，一呼一的，像是有生命的动。“我可以摸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