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想。”

        “第二到第四周都是规律注雌激素，每天安排理论课和实训练，周末行评估。”

        “会容易痛。”

        “他们……”仇峥深呼一气，没有重音、语速匀速地照本宣科说：“第一周是检查和建立耐受，第三天时打了第一针雌激素――”

        “痛的时候哥在想什么？”

        “哥？”

        我啃了第二，用尖在他乳尖上绕了一个圈。他的呼变重了，但能听得在有意克制，没过多久就又了无声息。

        “后面就是……。后，和里面。”

        他还是不开。我不，加重扣动的力度，他的眉蹙得愈发紧，坐不稳就要往我上倾，被我脆一手指伸开，在里面抵住，他骤然闷哼声，警告似的瞥了我一，我直接攥住他的手，把他从我上一把推倒在床。

        “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改造你的，哥。我签合同时有些心急，就没仔细看说明书。”

        “……”

        “什么是‘后面’？”我问：“他们没有给你上过理论课吗？理论课上他们教你如何称呼？”

        “你……”

        仇峥起初并不开，我示威似的在他的女里伸一手指扣了扣，往上一，他皱起眉。我又说了一遍：“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改造你的。”

        “……‘其它位’是指嘴、，和后面。”仇峥缓缓：“‘重位’是指腔、咙、结、前、阴、阴、会阴……还有后面，、手腕和脚踝。”

        “……”

        “哥给我讲讲吧，行不行？”

        我敞开手臂，抱住他，耳朵贴紧他的膛。可能是我贴的地方不对？我等了等，又等了等，还是听不见他的心声。我叹了气，培养是来不及了，我还是要完成任务。

        “什么是‘实训练’，会怎样评估？”

        “那评估这些时，哥都会什么？”

        “毕竟这改造差一就要到我上，”我笑着说，手指在他里划着圈扣，“我就是好奇，哥给我讲讲吧，行不行？”

        “哥？”

        仇峥又是深呼一气，“耐力评估需要上有假阴的贞带在跑步机上变速走坡，评估结果由速度、坡度、时间和时间早晚决定。度评估是在注药以后蒙上，试图区分接的不同。态评估需要上约束和贞带以爬行、步行和穿跟鞋的方式行走，碰到障碍以及过慢扣分，加分多少由铃铛响声决定――”说完，他瞥了

        呀，不是“”，他怎么还是那么端着？我想象了一形，“手腕和脚踝都是最常被铐起来的地方，变得以后会不会更容易痛？”

        仇峥沉默半晌，“你与其问我这些，不如去网站调取记录和存档录像。”

刚刚稍松时就开了手。

        我没有再碰他的手。

        “哥听不来吗？我其实在刻意羞辱哥。我在生哥的气，气哥对我总言不由衷。”

        这念可真是叫我惶惶不可终日。

        “‘实训练’就是用不同型号和款式的摩棒……后和咙。评估包括很多环节，固定环节是使摩棒在规定时间，其它环节包括耐力评估、度评估、态评估之类。”

        世界上的人很多，与我交集的也不少，我站在人们面前，哪怕脱光衣服、脚踏实地也只能依靠别人描绘的样存在。我并不讨厌别人描绘我，尽大多数人的描绘属实劣等，但是我觉得哥的描绘会更令我信服，于是我就信服。可是――又是可是，哥早就不再看我了，他要钱，要名，发家自杀人越货，洗白靠卖父求荣，金山银山养不起他，纸醉金迷不他，我对他、仇聿民对他――那一骨血对他来说都从来不算什么。

        他看了我一，“就是用把的其它位满，用药涂在重位增加度。”

        “――什么是‘建立耐受’？”

        “是让哥的这里变吗？”我在他前啃了一，“以后跟人是不是吃就能了？不过，什么是‘其它位’――它和‘重位’有什么不同？”

        我好整以暇，放慢了节奏，把在他的手指的动作变成一种规律的运动。“……那第二周呢？他们在第二周都对哥了什么？”

        “你想什么？”

        我继续细细描摹着他的眉。仇峥长得比我好看――是那种男人看了也觉得好看的好看……怎么越听越奇怪。我是说，是那种老男人看了也觉得……算了，我就是想说他长得也很符合老一辈的审，长眉狭，鼻梁像座陡峭的峰，嘴唇却薄而窄，一不小心就会在看人时给人一种目无尘的既视。可是如果被他注视的人怀揣上类似狎昵的心态，就会发现这种长相看上去真是好极了。他不臣服，所以适合折辱。可是哪怕折辱，他还是不臣服。可这一切最初的最初我并不想要他被折辱或臣服，我只是想被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