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我亲他，他还是说。我摸他，他还是说。滔滔不绝地说。他说你难就没有一反思吗？比如你这次的绪理就太简单了。我听得疼，付为筠，你给我闭嘴。他继续说，而且你其实经不太住一镜到底。

        我被骂得气急败坏，怒，你这他妈的就是欠。

        他定了定，说对，王飖，我们都有几个月没过了，你我吧。他胡乱叫着我。哥。

        我甩了甩，再嘴时，付为筠已经老了几岁，脸上肉也微不可察地松了，因为烟酒、声和昼夜颠倒的忙碌生活。我推了推他，“你该少喝些酒了，你看，你都老了。老了就丑了。”

        而付为筠神迷离得像个男，手不断在我上扰我的动作，“对啊，王飖，我老得太快了。我还不到三十岁，却觉得已经快要把这条命透支殆尽，而你还是这么的年轻，你他妈的是有什么青秘笈吗？”

        “我喝酒不多。”我笃定地说。

        “不对。不对。”他摇着不断否定我，“你是死了。”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

        “你还没有开山就了河，王飖，你这逃兵，你死透了。”

        “老逃了什么？”

        “你逃了你的因果。”

        我懒得继续跟他胡扯，阴一推，他的，里面很。我拍拍他的脸，“你是不是发烧了？”

        付为筠笑，“发烧又如何？你得不吗？”

        我皱起眉，“你说真的？”

        付为筠裹着我的阴就坐起来，继续饥渴无比地亲我，“再快，你是不是不行了？”

        我一时竟不知是我在他还是他在我。

        他被得失了力，手指也开始抓我，我意识说“你别给我抓破了，之前破了的还没好呢”，说完我就知我是过糊涂了，仇峥抓我是在分支任务里面，我的后背现在是好着的。

        果然，这酒鬼还没完全醉，警觉地问我你跟谁刚过——我他妈没有跟谁过。

        过了半秒他明白了，“你跟仇峥过。”

        我要被他烦死了，“，我跟谁过关你什么事？”

        付为筠于是开始闹了，“你不能跟他——你他妈的跟谁都不能跟他。”

        “这他妈又是为什么？”

        付为筠的眶红了，“因为就是他把你从我边骗走的。”

        说完，在我一雾的注视里，他被得上气不接气，断断续续地说，“我那次灌醉你时只想骗你签了合同被卖给我。我……我没有想到签了合同以后你就要被带走了。飖哥……飖哥……你信我，我是想和你拍一辈电影的。”他一边说，一边在我前一晃一晃的，不由让我产生了幻觉，以为我们正乘着船飘在云海里，承接风的命运。我忽然想起在我老房外遇到仇峥时他曾问我是不是不会原谅他，我早就该想到的，他对他和他爸对我的那些事毫无愧，想要我原谅的只可能是别的什么。

        这场真是把我越越糊涂了。

        付为筠伸手来摸我，摸我的发摸我的摸我的脖摸我的肩，摸完一遍再摸第二遍，摸到最后我觉得我都要秃了。我说你他妈的在什么。他说飖哥，再见面时我都快认不你了。

        “那付导还真是健忘啊。”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飖哥，”他带着哭腔说，“我怕你变了，我怕你不要我。”

        这一刻，我再一次被跟付为筠在江滩上亲嘴时候的恶寒之包裹，那种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的悲哀，恶心得我简直想要吐了。恶心到最后我不得不停动作，付为筠疑惑地松开我，怎么了？

        我沉默着从他的，凄然望向自己的阴。

        它了。

        「……1997，这难不算是某种成就解锁吗？」

        「玩家您好，玩家抱歉——这不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