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聲……不能被發現……也不能來。

        我一手撐著洗手台邊，一手將鏡頭拉近，體的畫面也映進了螢幕裡。

        一秒，我想重新調整一靠牆的姿勢，屁一偏——突然一濕潤的動從體內。

        簡單的地磚、牆面還殘留著一點氣。馬桶邊貼著一扇小窗，從那扇玻璃看去，可以遠遠望見杜拜灣的夜海；海風在窗縫裡灌進來，混著一點鹹味與船體的機油味。

        拜託，快一點輪到我。

        接來是小解。

        我抖著手再次拿起槍，先沖洗了自己濕漉漉的體，然後再沖乾淨，指腹間依舊能覺到剛才那瞬間的脈動餘溫。

        我深一氣，把手機橫咬在嘴裡，咬得有些用力才不會掉來，雙手先撩起裙擺，打開槍——

        「……哈啊！」

        沒辦法，只能伸一隻手輕輕壓腹。

        「……！」

        我一愣，連忙伸手接過，唇還咬著沒敢鬆，只能用神點頭。

        就在我稍一用力的瞬間，體內像是解開了什麼閥門，一溫熱的體猛地洩，拍在面上的聲音清晰而羞恥。

        深一氣，我將慢慢推體內。

        我一抬頭，主人正站在我面前，低頭看著我，表溫和開：

        而我，還在錄影。

        「嗯。」

        還來不及多想，我又把手機叼回嘴裡，一隻手伸進馬桶裡，強忍著不適，從中把那顆濕答答、還在震動的撈起來。

        濕熱的內將它一點點吞沒，手機螢幕裡的畫面羞恥到我不敢直視。我抿著唇，強忍住呻，只希望手沒抖得太厲害，拍得夠清楚。

        那顆，也在衝擊一併被擠來，啪地一聲掉進馬桶裡，還在不規則地震動著，打得面不斷泛起漣漪。

        「噗、噗、噗——」帶著點刺痛沖在手心。

        我瞬間反應過來，幾乎是條件反地伸手往大內側一撈——果然，那顆該死的已經滾了、落到了。我趕緊用掌心接住，指尖濕濕熱熱的，本來不及確認旁邊那兩位女士有沒有看見。

        「……主人說，要回去……」我輕聲自語，像是在給自己勇氣。

        「自己好，再開始錄影。別省略細節。」

        原本想坐來，但怕角度太難控制，錄不好會被罵，我只能半蹲著，拿著手機繼續拍攝。

        廁所的環境稱不上髒，但也不特別級。

        不妙。

        我像被點名一樣抬起頭，和那位剛剛從廁所來的女人錯而過，一邊抓著那顆濕答答的東西走進廁所，臉燙得像要著火。

        我努力抬起頭，神空地盯著牆，強忍著那幾乎要潰堤的羞恥與刺激。汗已經濕了我的後頸，裙底像是藏著一場秘密風暴。

        「呼……快點、快點……」我心裡祈禱著，太久不來會被懷疑。

        而這時，排隊的隊伍正好輪到我。

        一熟悉的腳步聲突然在我旁停了來。

        「手機忘了拿了。」他把我的手機遞過來，語氣輕描淡寫，「別忘了妳的任務。」

        「哈……呼……」

        我一手捧著，用沖了幾秒，小心地洗去沾黏的體與可能沾到的灰塵，指尖傳來微弱的震動，讓我忍不住又抖了一。

        確認乾淨後，我小心打開手機，切到自拍模式，螢幕裡的自己臉頰泛紅，氣還沒平穩。

        洗手台旁有一隻塑膠槍，代替衛生紙的存在；牆上斑駁的鏡有些模糊，映我略顯狼狽的臉。

        「唔……！」

        我的睛瞬間睜大，慌亂地伸手關掉手機錄影，息著站起。羞恥與驚慌夾雜在，像一悶悶的氣堵著。

        門還沒關上，主人最後一句話也跟了進來：

        可能是太緊張，也可能是姿勢太彆扭，覺膀胱發脹，卻就是上不來。我額頭開始冒汗，也快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