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但是走街串巷，挑担摊的事我就是打心里抵・・・然而穷也就罢了，我对晏乔的态度才是压死她的最后一稻草。”

        沈严再一次泪，收起所有的哀伤和悔恨。

        “总之，晏乔走后，我才想明白这，于是，我真的去摆摊儿，为了养活晏乔留给我的孩。”

        “事与愿违，我的保鸡丁，跟我老爸的一个味，但就是卖不去・・・”他站起来，再一次面对泪的叶舒：“我又是个没耐的人，何况占经营，钱没挣着，还倒贴去，仍是亏空一场！”

        说到这里，沈严神沉痛，将话题一转――

        “舒舒，易洲他很不容易，十来岁就开始打工挣钱，晏乔向亲戚借的钱，都是他一笔笔靠双手打工还掉的・・・我这个丈夫的，没有保住妻的命，是十三四岁的易洲，拼命维护了他妈妈的名声！”

        敲门声响起，是沈易洲。他说：“舒舒，我们该回去了。”

        “好！”叶舒赶紧抹泪，然而决堤的泪，一时又如何收回？

        -

        沈易洲脸阴沉的搂着叶舒向外走。

        “易洲，我想去墓地祭拜妈妈。”站在玄关，叶舒突然说。

        沈易洲替她穿鞋：“好，等我带你去。”

        “不是，我想去祭拜我的婆婆，你的妈妈。”

        沈易洲动作一顿。

        但叶舒已经转过，问沈严：“爸爸，妈妈有墓地吗？”

        “有・・・有・・・”沈严嗫嚅着嘴唇，泪满面，神激动。

        “易洲，”叶舒蹲，和那僵成一座山的人四目相碰：“我们去墓地告诉妈妈，沈易洲和叶舒今天结婚了。”

        漫长的等待，他连睛都忘了眨。

        “好不好？易洲！”她张开双臂，将他紧紧拥抱。

        “darling？”

        “老公？”

        “好。”山崩裂，源自人的呼唤。

        -

        从墓地来，沈严持要自己打车回家。

        “爸爸，我们送你回去。”叶舒拉着他的手说。

        “孩，我们能否借一步说话？”

        叶舒，对一丈之外的沈易洲说：“老公，去车上等我。”

        沈易洲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OK。”她给他一个型，又在后给他一个手势。

        站在槐树，沈严从衣服袋里掏一张银行卡。

        “舒舒，这张卡里是易洲这几年转给我的钱，除此之外・・・”

        “爸，您这是・・・？！”

        “孩，你听我说完。”沈严紧握着叶舒一双手，颤抖不停：“除此之外，还有我自己小生意存的钱，一分不少，全在里面。密码是易洲的生日，你拿去用・・・”

        “爸爸！我现在吃穿都是易洲的，本没地方花钱！再说，他在婚前就另给了我一笔估计这辈都用不完的‘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