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兒抹抹說
:“嚇死我了!五
怎麼養這麼大狗,跟個小馬駒似的。”潘金蓮笑著解釋:“這是看門用的,每房都有一條。我這條還算老實,大房那邊更凶。”
潘金蓮拍手笑:“這樣才識敬嘛,不然就辜負我們一片心了。我對花二娘可是仰慕已久,有好多話要和你說呢。”李瓶兒笑著謝
:“趕明兒請幾位娘到敝宅坐坐。”
一行人剛走到院門邊上,突然躥一條半人
的大黑狗,嚇得李瓶兒“媽呀”一聲尖叫。大黑狗並沒有咬人,只是前後嗅了幾嗅。也許是她
上有主人資訊吧,大黑狗搖搖尾巴又讓開了。
大小老婆對他的態度,也和窯差不多。無非是努力討好,以換取他的恩寵和銀錢。人生有時候不能細想,想透了就沒有滋味了。既然這樣,還是遵從安排吧,他好久沒和孟三睡了。
西門慶也不是真心想留,抬腳就往外面走。等他到了院裏,不禁有點茫然。雖說這片房
都是他的,但卻沒有家的
覺。今天去這個房裏,明天到那個房裏,就跟逛窯
似的。
孟玉樓一聽便笑了:“那就先謝了!”吳月娘連連擺手:“她是說著玩的!您不要在意。”李瓶兒倒是大方:“沒事。家裏有好幾對呢,放著也是放著。”說完便讓迎
去取。
潘金蓮酸溜溜地說:“我哪有錢擺闊!是花二娘給的。”吳月娘有點羡慕:“這個簪好啊,這麼
緻!”李瓶兒立即表示:“這是宮裏東西,趕明兒送幾位娘一人一對。”
吳月娘冷冷一笑:“除了她就沒地方了?要是你割捨不,就和她們一起睡啊。”西門慶哈哈大笑:“那不能,今晚和你睡吧。”吳月娘沒有熱
:“你去孟三房裏,我要陪我嫂
。”
潘金蓮聽了很興:“那好啊!你家前面便是燈市,這幾天肯定很熱鬧,我們正好想去看個新鮮。”吳月娘立即表示:“那我們就十五過去,正好幫你過個生日。”
打的?趕明兒我也打一對。”
當時蘭香正在洗屁,見他進來慌忙提上裙
。西門慶伸手扯掉了:“提什麼呀!正好你爹要用。”蘭香紅著臉央求:“爹,娘馬上就回來了,看到了不好。”
看著她們已經走遠了,西門慶還有點捨不得:“花二娘晚上睡在哪里?”吳月娘沒好氣地說:“她為哪個來的就睡哪個房裏。”西門慶涎著臉問:“那我睡在哪里?”
就這樣一直纏到半夜,到最後李瓶兒都站不穩了。這幾個女人徹底滿意了,一個個笑得“哢哢”的,好像特別解恨似的。潘金蓮比李瓶兒還要慘,是
梅扶著回去的。
西門慶哈哈一笑:“怕什麼?回來就連她一起幹。”蘭香不敢再磨蹭了,只好爬到炕上躺平。而這種暴的即興式徵用,帶給人的往往不是驚喜。那種
覺就像是行在暗夜裏,被突然竄
的狗咬了一
。
迎還有點捨不得:“娘,您也一起回去吧。”潘金蓮拉著手不放:“你娘不走了,留
來和我睡!”李瓶兒也想留
來玩玩:“既然各位娘留我,那我就住一宿。”
幾個女人正在說笑,西門慶大模大樣邁了進來。說給賀千戶祝壽去了,剛剛散席回來。李瓶兒“呼”地了起來,臉一
紅到耳朵
。兩人裝著不熟的樣
,假模假樣行了大禮。
之後西門慶便要坐陪酒,慌得李瓶兒連連擺手。西門慶哪里肯讓,
是倒了一杯給她。李瓶兒不敢放肆,意思一
便放
了。幾個女人還跟著起哄,非要他們喝個四四如意。
李瓶兒還心有餘悸:“那多可怕呀。這冷不丁的躥來,嚇也嚇個半死。”潘金蓮也沒當回事:“熟悉就好了,它只咬生人。”李瓶兒心裏一驚:這哪是狗啊,分明是西門慶的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