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疼，只是……有些不适应。”

        算是为了缓和气氛、让他放松，我笑着说：“放心，大分人第一次检都是这样，这是很正常的，反而要是没什么不适还觉得很稀松平常的话，我才不得不多注意一些呢。”

        话虽如此，我自己其实也没有行过指检……主要是因为，我没有前列，也并没有痔疮表现，目前还没有指检的需要，倒是也不清楚被人指检究竟是个什么觉……

        为了尽可能减轻指检的不适，我弟一手指后都会在里面多一会儿，一边让员适应我的手指，一边让自己的手指适应员的。

        当我将第二手指也时，赫德雷倒是没发什么声音，只是仍然在大幅度的起伏着，后也剧烈收缩了一阵。我以指腹仔细抚摸着，很好，并没有任何异，里面很光，这是健康的证明。

        可伴随着我的手指继续深，赫德雷却忍不住开了：“博士，还、还要往里面深吗？”

        “唔……还没到，还得再深一些。”但话音刚落，指尖就传来了一略显的，嗯，我找到了他的前列。

        而这时，赫德雷又禁不住几声重的息，就连也似乎是在无意识间动了动，他似乎是想要躲闪，但又本能地克制住。可没过一会儿，他却用带着惊诧的重低沉的声音叫了我一声：“博士！”

        我看了床上，果然是前列溢了，我立安抚：“不用紧张，那是正常现象。”

        赫德雷却又问：“那……不是，似乎……也不是，是什么？”

        “是前列。”

        赫德雷的脸上还是带着吃惊和困惑，他一直盯着自己前的那摊略显粘稠的，但这会儿似乎充满了好奇。我知他想来是个很有探索望的人，但……他该不会是想自己尝尝吧……

        “好了，可以来了。”我手指，赫德雷却禁不住又一阵重的息。

        直到我已经换好了新的一次手套，他才从诊疗床上来。

        “没想到博士还要这样的工作，可真是……真是辛苦呢。”赫德雷说。

        “还好，没什么。”闲聊间，我拭了一诊疗床，又将其调整为座椅，“来，坐吧。”

        显然赫德雷也知检查不可能这么快结束，他很快坐在了检查椅上，刚才有些泛红的脸这会儿又很快恢复如常了，我也趁机稍微看了他的左，看起来还好，就姑且算是……战场和政治残酷的证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