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拿来和我交换。”

        不就是妥协吗……聆泠疑惑地想。

        还有什么能比“不去上班”更让湛津满意？他说了很多次的，但她一直拒绝的……

        有了！

        女孩兴奋地抱住他腰，“我知了！我搬来和你住吧！”

        他那么大一个人都被她搂得微微摇晃，“我们住一起吧！”

        聆泠亲亲他的巴，“我回去后就搬过来，然后你让我去上班，好不好？”

        似的睛又变得亮晶晶，湛津看着，却显得很犹豫。

        “住过来吗……之前确实是一个好主意，不过我现在也不是很想了，我觉得你留来陪我更重要。”

        “不是的不是的！”像是很怕他不同意，女孩焦急提醒，“我们住一起我就有更多时间陪你了啊，而且你之前说了那么多遍，你明明觉得很重要的！”

        “你想的湛津，就这样吧，让我搬过来好不好？”

        他还在迟疑，聆泠抱住撒，“就这样交换吧，我们住一起，让我过来陪你。”

        大抵是男人很吃这一套，或许是实在被她缠得没办法，总之那对好看的眉到最后也微微蹙着，脸上也不带笑，好似无可奈何地应答。

        “好吧。”

        “你真好！”

        雨滴绵绵滴钢筋泥里，而这场雨的渗透，才刚刚开始。

        ―

        到后来睡不着的湛津又给刘玉发了消息。

        湛津：她真的哭了。

        刘玉：［语音      30s］

        他瞥了旁沉睡的女孩，转文字，慢慢弹的一长串大概是“我跟你说了吧？你不听！是不是自以为是闯祸了？你以为真能随心所？”这类嘲讽加攻击他的文字，索移了不看也不听，继续输。

        湛津：不过不是因为搬家哭的。

        刘玉：？

        刘玉：你小还有什么混账事。

        湛津：也不是因为不让上班哭的。

        刘玉：？？

        湛津：我开始以为是，但她说很奇怪的话。

        刘玉：？？？

        湛津：本来都哄好了，她待着待着又开始哭，哭着哭着就突然发脾气，然后说一些奇怪的话。

        大概是察觉到旁没人，被里的女孩嘤咛了一声，湛津她的把人安抚过去，确定没有醒，才继续靠在床发消息。

        刘玉已经急得发了好几条。

        刘玉：你倒是说啊！

        刘玉：讲一半什么意思？

        刘玉：重复那么多遍嘛？

        刘玉：睡着了？

        湛津：开始我都还听得懂，后面就不懂了。她突然嫌弃我上的香。

        湛津：她说只有她不能哭吗，哭了又为什么不哄她。哄了她之后又说为什么这样还不算会哄人，是不是见过很多女孩掉泪才会这样哄，又是不是见过了之后上才那么香。我有不懂，可再问的话怕她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