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她們仍保持著禮貌，點頭示意，甚至有人輕聲說：「新來的靚靚，加油哦！」但那隱藏在笑容背後的竊笑，紅紅覺得清清楚楚。

        當紅紅被推休息區時，幾雙睛不經意地掃過來。

        她接過輪椅，溫柔地推著紅紅，朝電梯方向走去。

        接待小妹愣了一，皺眉：「這已經不是你的了，你已是靚靚，不是靚仔了，而且簽了合約後，這些現在屬於我們中心的。」

        她轉向紅紅，笑容燦爛。「紅紅，你的療程有四折優惠可以用，瑩瑩小如果用你的優惠緊陰療程，只需付六折價錢。我們店實收四折，剩的兩成現金直接返給你，大家都有賺！」

        瑩瑩推著輪椅，溫柔地拍了拍紅紅的肩膀，低聲說：「別在意那些光，開心就好。」

        她朝小妹使了個，示意別壞了她的計劃。

        紅紅聽著瑩瑩的話，過去的陽剛記憶像般湧來，又迅速被現實的無力淹沒。她勉強擠一個微笑，低聲說：「是啊，脆弱得很。」

        瑩瑩趕緊蹲幫紅紅拾起袋，溫柔地說：「我幫你拿住，別擔心。」

        紅紅心想：壞了又怎樣？不都要拿去研究，遲早會被散的嗎？她沒說，只是低頭看著袋，內心五味雜陳。

        紅紅愣了一，沒想到還有這種作。現金返還？她的心動了一。八萬塊分期已經讓她經濟拮据，如果能拿點現金回來，多少能緩解壓力。她點點頭，低聲說：「好吧，你跟瑩瑩談談看。」

        小妹不願地從冰箱取袋，遞給紅紅。

        見到她坐在輪椅上，手裡還握著那個透明袋，婦女們並未顯得驚訝——在這個中心，纖陰療程並不罕見。但有些與朋友同行的婦女，彼此交換了神，嘴角微微上揚，忍著笑意。

        她小心翼翼地撿起袋，目光不自覺地落在裡面的東西上，輕聲嘆：「原來睪真容是這樣……以往都隔著陰，沒看清楚。原來這東西，男人的獸發動機，這樣看起來……原來是這麼脆弱。」她的語氣帶著一絲慨，彷彿在思索男人跨的两顆東西，養活了她，但也帶來殘酷的斗爭。

        小聽到這話，怕耽誤推銷瑩瑩的生意，連忙嘴：「哎呀，小妹，給她看一沒關係啦！紅紅剛完療程，心有點波動，理解一嘛。拿給她，讓她帶到貴賓房慢慢看。」

        不小心手一，袋掉到地上。

        小推銷的熱絲毫未減，她朝瑩瑩眨眨，說：「瑩瑩小，貴賓房環境更好，私隱度，我們到那裡再細談你的療程吧！紅紅，你也休息一，順便看看你的優惠能幫朋友省多少！妳自己能賺多少」她笑容燦爛，彷彿一切盡在掌握。

        她低頭，握緊袋的手微微發抖。

        正當三人準備離開接待處，前往貴賓房時，紅紅的視線不經意掃過接待處後方。

        小聳聳肩，沒反對，嘴裡還在說：「好啦，瑩瑩小，妳們倆是好閨蜜啦，到了貴賓房我們再細談療程的事！」

        這裡是嫣姿婷中心的女賓專屬區域，其實除了接待處和頂樓的纖陰專區，其他樓層均嚴禁男士進。

        她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低聲交談，氣氛輕鬆。

        紅紅沉默著，手裡的透明袋沉甸甸的，承載著她過去的記憶與未來的迷惘。

        小原本想推著紅紅的輪椅，繼續她的推銷大計，但瑩瑩輕輕攔住她，說：「讓我來吧，紅紅是我的朋友。」

        坐在輪椅上的她，行動不便，只能無奈地看著地上的袋，嚨一陣哽咽。

        許多婦女穿紫絲質級容浴袍，有的在等待療程，有的剛完療程，正在享用摩椅或果汁吧的設施。

息，她的療程附送24小時貴賓房，環境舒適，私隱度。我們可以在那裡慢慢談。」

        她看見一個接待小妹正將剛才小遞給她的透明袋放進後面的冰箱。那袋裡的東西，是她的「鮮肉」——那些剛被切來的睪和陰莖。紅紅心頭一震，一莫名的不捨湧上心頭。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氣對小妹說：「可不可以……讓我再看看我的東西？就一次。」

        紅紅接過時，手微微發抖，透明袋裡的東西在燈光顯得格外刺。她一邊撫著袋，試圖平復心，小見狀，連忙說：「哎，紅紅，別太大力，壞了不好！」

        如今紅紅已是「靚靚」，終於有資格踏這片奢華空間。休息區裝修典雅，柔和的燈光灑在紫絲質窗簾上，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薰衣草香。

        電梯門開啟，小領著她們來到三樓的休息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