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得靠后加被罚站,有个好就是老师觉得你站起来就一定会老实。
“是蝴蝶的鳞片,不过有些褪了。”我告诉他。
我向他投去求助的神,他却沉默翻书查找答案,老师见我答不上来,便说:“同桌来回答一
。”
纪熙恩态度,“坐第十小组那里容易被路过的洪女士逮到我们的小动作,你能忍受洪女士突然
现在窗
边监视你吗?”
这样每次提问波及同桌的时候,他都能陪我站一节课了。
“很漂亮。”他轻声,眉目柔和起来。
“闭嘴吧你!”纪熙恩压低声音警告我,“小心老师提问!”
我想象了一,被吓得打一个寒颤,“不能。”
他弯腰去看,有些阴郁的小脸终于展开笑颜,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相。
我和纪熙恩一组,我自认为我们算是老熟人了,毕竟我小时候在幼儿园还喂过他吃饭呢。
仔细观察还会发现每一片鳞甲都不一样,蕴藏着无数细小的纹理,像是夜空中的星河,蜿蜒淌,闪烁着微光。
但是他似乎不想被提及这一段历史,“你不就会使唤我嘛,算哪门照顾我了?”
我向他发邀请,“我们可以
同桌吗?”
鳞片彼此交叠,仿佛排列工整的孔雀蓝瓦片,每一片都薄如蝉翼,轻盈得仿佛一即碎。
太好了,他看起来比我还差劲。
他当时没有回答,我以为会没有希望。但是在正式选座的时候,他径直走向我们坐到现在的位置。
换位的事不了了之。
这让我想起了开学第一堂生课,也是唯一一次
实验室的经历。
我俩就这样相互作伴,站了快一节课。
真是乌鸦嘴,一秒老师就提问我了。
郑悦城抱着他后面的垃圾桶夸张:“不要,漫
,我都和桶兄坐
了,你忍心拆散我们吗?”
他从后面的柜里翻
一盒标本切片,将其中一张放在显微镜
,我们一起凑过去观察。
“不会。”他脸倒是
厚,我好歹还说对一半。
“明天上午要用,”他接着:“我带你们
这个实验”他指了指书上的图片。
当时老师为了应付领导检查,带我们去参观了显微镜。
学。
谁说的,我还帮他脱过,那个
的卡扣可难开了。
我悄悄问他,“你不是考来的吗?怎么也不会?”
田玮无所谓,“反正我们坐得远,不严重。”
纪熙恩致的面孔变得微微扭曲,“那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是走后门
来的,不要指望我会给你正确答案。”
我考虑过换另一边去坐,为了组员的视力健康,“这边坐了这么久,会不会斜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