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個最普通的學生,先預約,然後準時抵達,
禮貌地敲響了那刻夏研究室的門。
那刻夏起初想裝作不在,
白厄手上拿著那份他苦尋已久的稀有報告——
大門終於裂開一條縫。
那刻夏目光犀利掃過報告封面,
那雙蘊藏無數知識的睛,
在看到熟悉的學術術語時,終於了光芒。
「這份報告……從哪裡找到的?」
那刻夏的聲音依舊冷淡,但少了幾分歇斯底里。
白厄的態度真誠。
「我在整理維安官專屬的歷史檔案室時,偶然發現的。記得教授曾在課堂上提過此類研究的重要,便提
申請帶過來。」
白厄刻意讓信息素維持在最溫和的平,不帶任何侵略
。
「維安官專屬啊,難怪我在外面找不到。」
那刻夏接過報告,指尖觸及白厄溫熱的指腹時,僵了一
。
但他沒有立刻關門,這對白厄而言,已是巨大的進步。
隨後的幾日,
白厄每日準時現在那刻夏的研究室外。
他不提共同標記的事,
只分享他認為那刻夏會興趣的學術資料,
或向那刻夏請教,一些在維安工作上遇到的、與信息素相關的疑難雜症。
「教授,我最近遇到一個棘手的案例,關於信息素受到極端暴力行為時產生變異……」
白厄會拋問題,語氣中充滿了求知者的謙卑。
那刻夏嘴上依舊毒:「你的智商退化了嗎?我教過的學生都該想通的問題,還需要我重複?」
但他的目光會不自覺地開始與白厄交,
在對方的虛心求教中,找回了一絲作為教授的優越。
他會開始指點白厄,雖然語氣充滿不屑,
但內容卻確而容易理解。
白厄從來就不是笨學生,他會耐心聆聽,
偶爾提妙的問題,
每次都能讓那刻夏少有的、滿意的表
。
來往多次以後,那刻夏甚至允許白厄不預約也能拜訪,
但僅限於討論學術。他開始對白厄分享一些最新的研究進展,
神中閃爍著天才特有的光輝,那是對知識純粹的熱愛。
畢竟未成為知名學者時,他聽過太多奚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