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陟……”她念着他的名字，像是在品尝一颗新奇的糖果，“那你以后，都要听我的话了，对吗？”

        “爹爹，”她转过，拉长了声音问，“‘炉鼎’到底是什么呀？是用来什么的？”

        她的大睛眨了眨，似乎在消化这些信息。她又看向江陟，目光里充满了新奇与审视。原来，这就是“炉鼎”的意思。一个可以让她舒舒服服变厉害的……活的法宝？

        “是，大小。”

        沈芙雀笑了，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像盛满了蜜糖。她觉得这个新“玩”实在是太有趣了。她站起，拍了拍裙摆上不存在的灰尘，用一种天真而理所当然的语气，达了她的第一个命令。“那你现在，把这链解开，跟我回芙蓉阁。”她指了指他脚上的镣铐，“它在这儿，叮叮当当的，不好看，也吵。”

        他站起，形修长，比沈芙雀一个还多。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柄终于鞘的宝剑，即使锋芒尽敛，那孤的气势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沈芙雀仰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压迫。

        “是，大小。”他的声音低沉，清冷，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她蹲，与江陟平视。离得近了，她能闻到他上淡淡的气息，很好闻。她伸白的手指，好奇地戳了戳他颌上那颗痣。

        沈芙雀听得一知半解，但她抓住了关键的几句话。

        可江陟却已经动了。

        江陟的右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波动，快得像是错觉。他垂帘，避开了她的视线，声音依旧平稳无波。

        阳光从殿外涌，照亮了少女明媚的笑脸，和她后那个沉默如影的男人。

        “一起修炼？”

        他抬起双手，修长的手指摸索到脚镣的锁，不知用了什么巧劲，只听“咔哒”两声轻响，那副足以困住元婴修士的玄铁镣铐，竟应声而开，落在地，发沉闷的声响。

        沈巍闻言，微微蹙眉，正要开说这玄铁镣铐是为禁锢他残存的剑意所设，不能轻易解开。

        沈巍缓步走来，站在女儿边，居临地看着地上的人，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芙儿，他叫江陟。以后，他就是你的东西了。你灵驳杂，修炼事倍功半，而他，是极品纯阳之。你们一同修炼，他的纯阳灵力会尽数渡给你，助你涤灵，稳固修为。从此，你只需与他同修，便可坐享其成，修为一日千里。”

应。他缓缓地，抬起了，目光平静地落在她上。他的嘴唇很薄，抿成一条冷的线。

        她伸手，抓住了他冰凉的手腕，拉着他向殿外走去，也不回地对沈巍喊：“爹爹，我带他回去了！”

        但这种觉很快就被更烈的占有所取代。

        沈芙雀满意了。她绕着他走了一圈，像是在审视一件新得的宝贝。他的材真好，腰那么细，那么长。脸也好看，虽然有一只睛坏掉了，但反而增添了一种……她说不来的觉。嗯，破碎，她从画本上看到的这个词。

        这个认知让她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新奇与兴奋。

        “我想让你什么，你都得？”

        “是。”

        “坐享其成？”

        “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