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兴？你要真不介意，为何将我拒之门外？”

“好，我说了，王爷别动怒。”

“王爷不必多虑。”施施也清了声音，以一派公事公办的态度说，“王爷始终是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女无人可置喙。”

“王爷说得对，是施施逾礼了。”施施脸端平地说。

“如果我说希望你在乎呢？我想要你在乎我有没有纳过别人，就像我在乎你心里还有没有闵安一样

“王爷真想知原因？”施施看着他的问。

“因为王爷就是王爷，我虽希冀一个对自己深意重之人，却不敢肖想那个人就是王爷。您看重的，向来是以自己心意为先，任何忤逆您心意的人，都少不了被您教训，就连世也无例外。既然如此，我又怎敢对王爷提要求？王爷想要独我一人，我便接受，什么时候这份转向别人，我也只有接受的份。我必须时刻提醒自己，才能在王爷面前维持一份自在，王爷难不希望如此？难我变成一个妒妇，会更令王爷喜？”

谢玄被施施的长篇大义怼得说不话来。

有一瞬间施施想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和这女有过，但她随即制止了自己这么。她很怕答案会让她失望，那么还是不要再抱希望明智。

所以不怪他对谢闵安放不心，她已经是他的人，本该没有任何悬念，要不是先前跟闵安有过一段，她何至于不能对她倾以付？

兴了，他最见不得的就是施施抗拒他的亲近。这把他一拉回早年他俩人还是貌合神离的时候。

谢玄看着他一副打定主意拒绝接受他服的妃，忽地火从心起。

“承认你也钟于我有意就那么难么施儿？你知我本一句话都不必向你解释，但我巴巴地跟过来，在这百般哄你，只因为我重你。你呢？不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没听过你一句真心实意地告白。施儿，你真的像我在乎你这般在乎我吗？”

但人是会变的，在亲经历前他也很难想象，自己会像今天这样在乎一个女的想法。他对自己的望向来诚实，他就是想要听到施施说他，只他一人，以后永永久久都。他从没想过看到她对他若即若离是这样难受，现如今，他连一丁这样的距离都无法忍受。

“你不妨和盘托。”谢玄。

她说的这些，理上都没错，且他从前就是这样想的。小肚鸡的女人只会令他烦，所以他那几个侍妾都很有自觉，从不敢在他底行争风吃醋尔虞我诈之事，谢玄是断受不了耳边有什么乌烟瘴气的枕边风的。这也是他开始喜施施的原因之一，她对他也是什么都不过问。

谢玄的话戳到了问题要害。他说的没错，这些时日谢玄对她的意日渐明显，频频宣之于，而她却每每讳莫如深，不愿回之以同等的承诺。谢玄开始不在意，次数多了难免心有芥，因为就连被冲昏一时脑的他也能看施施对他其实有所保留了。

谢玄便知施施还没过这一茬。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她如此伶牙俐齿？看来她在他面前真是掩饰良多。

“不会。”谢玄从牙齿里吐这两个字，实际要是她真说还没放他那个逆之类的话，他觉得他很难控制住自己。

“我是和那女有过没错，但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到本王几乎不记得。你也知，我这两年只有你一人。”谢玄肃了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