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大妈还没走，驻在原地发愣，似乎还要往前靠的意思，可惜她手都冻僵了，车

中途，傅末丽停在一个加油站加油，问顾明成要不要上厕所，要就眨一，不要

阉了杀了他，他也无法反抗——不过，杀过人的人再杀第二个就容易得多了吧？

这是一次长途旅行，顾明成被太阳光耀得睁不开，但还是辨认了沈营大街公

他的，似乎表扬他很乖。

不过，她还是开得小心翼翼，雪天路实在不好走，直到车上了早已除过雪的平

在车上？

觉她开始减速，车逐渐了公路到市区，他暗自努力，好像手指可以动了，一

就在大妈快靠过来的时候，车启动了，傅末丽搓了搓手，在手上呵了一气，才

掉，行灌了他，也怕他真没知觉了受不到便意，时不时摸摸他，还为

车厢，看了一旁边的顾明成，他似乎有

踩油门，把那个好奇的人甩在了后面。

任何速的，也就避免了过路关卡，但是路程漫长枯燥，有

就到了另一个世界里去，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一场梦里，还是一直

！”傅末丽忙从兜里掏钱给那大

些昏昏睡，被忽如其来的

傅末丽立刻转上车，越紧张越没法启动引擎，估计是天冷的缘故，她频频看后视

傅末丽神倒是很好，时不时停来小憩，再回到车里检查他的状态，大概怕他死

他绑了个塑料袋供他方便……这都让顾明成哭笑不得的。

傅末丽激不尽，了多声谢谢刚要走，大妈顿了顿回说：“哎？你是不是那

档的

些，车锁好，再拎着箱推他楼。

里空调还没起来，她一着急，反而上了些虚汗。

开车！”

可他现在能怎么样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全凭她兴来置，即使现在她立刻

“我不是……大您认错了！”

一路走去，兜里的手机短信来了，他意识到他们是了市，而且这条路线是不上

几次他瞪着睛

路，沈营线公路，建国大公路，大线公路，辽南大街公路……

个……明星？”

坦公路，她才渐渐放松，车温度这时也升上来了，傅末丽才打开收音机让声音灌

她把车拐一个僻静的小区，拿轮椅，从车里把他拽拖来，好像这次容易一

阳光逐渐没那么，冬天余晖短暂，天很快慢慢暗沉来，顾明成在迷迷糊糊中

妈，大妈推搡：“唉呀妈呀，老妹儿啊真不用啊，你赶紧走吧，天儿冷路，小心

，两，三……他觉得浑神经在一的颤，肌肉好像慢慢复苏力量……

这可能是傅茉莉临时租的地方，屋不大但净且，家齐全，是个看起来装修

就眨两，他眨了两，又问他要不要喝，他也是眨两，傅末丽笑笑，摸摸

声音惊醒又抬了抬，可以看，他在努力动，但还是动不了。

这是另一个城市，隐隐约约看见路边的广告牌好像是大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