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楠回了个“好”字。

乔楠拿桶到卫生间装，期间又去阳台拿了一块净的抹布。满八分，乔楠就掉开关，然后从阳台一路来。母亲不止一次说过她，反正地板很快就脏了，随便拖拖就行了。乔楠说这样比较净，就又蹲，一块一块地着瓷砖。

连几个哈欠，睡意袭来，乔楠沉沉浮浮睡去。

地板这样确实要比拖把拖的来得净，乔楠看着蹭亮的瓷砖，心里一阵兴。她提起桶，想顺便把卫生间也清洗一，正把桶放，房间里的手机铃声响了。

吃完早餐，乔楠清洗碗筷，净桌，最后她坐在客厅里发呆。

一番简单梳洗，乔楠来到厨房开始给自己捣鼓早饭。其实母亲早就好了，但时间有些久，豆浆和包都凉了，乔楠就用电磁炉加了豆浆，又用蒸机蒸了一菜包。

乔母就埋汰她不用心云云，乔楠每回都是虚心接受，继不回改。乔母说多了也没意思，就让女儿自个自生自灭去了。

屏幕亮起来，界面很净，除了两条新闻推送，还有一条来自母亲的微信。乔楠先是把新闻推送划去，然后打开微信，到和母亲的消息页面中，母亲说，早饭在厨房，让乔楠自己先吃，她要9左右才回来。

再退来回到微信主界面，周思远那一栏还是显示着一个“好”字。

乔楠读初中时，母亲就开始培养她家务的能力，这么多年来，乔楠不负乔母的期望，家务事得利索，唯一搬不上台面的就是烧菜饭实在是一言难尽。

乔楠洗了把手，又用巾随便蹭了两，赶紧去接电话。

几分钟过后，乔楠坐在桌前喝豆浆包。菜包咬了两，乔楠突然顿住，她想到了周思远，昨晚她实在太困，没有等到周思远的消息，手机被扔到一边，她翻了个，抱着被就睡去了。

乔楠收拾屋有属于自己的一套方法，比如地板不用拖，只用，一些快递盒都会被她裁剪得当，用来装小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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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远来电。

乔楠打了个哈欠，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梦，睡得不是很踏实。乔楠抓了抓发，用绳随便扎了一，然后到卫生间行洗漱。

母亲门前就把一家人的衣服洗好晾好，乔楠看看屏幕漆黑的电视剧，手里把玩着遥控，想到最近正在播的电视剧自己都不兴趣，乔楠索然无味地把遥控放回原。乔楠脚着地板，两分钟后她站起，也不是无事可，她可以地板。

早上醒来，家里空无一人。母亲早早准备完早饭，就背着包拎着和朋友去晨练了，父亲也吃完早餐到学校加班。乔楠站在安静的客厅里，一脸恍然，这样平常的一个早晨让她恍惚回到了几年前。

想到这，乔楠放包，想去房间拿手机看看周思远有没有发消息过来。路过客厅的时候，乔楠扯了一张纸巾了手上的油渍。

屏幕上周思远的名字在动着，乔楠楞了一会儿

乔楠戳戳巴，与周思远的消息页面中想发什么，七七八八地打了一串字，乔楠停住手，又一一删掉，来回反复几次，乔楠颓然，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她安静地来，又安静地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