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目光如炬,声音低沉,“我可以取走你的记忆,帮你还魂胎,从腹中起积攒功德……”
这种心只有莲花能
会,当年池深车祸,她不惜逆天改命,一方面是
于对池深的
,另一方面,是她活的太过乏味,每一天都是苟且。
季北轻佻的笑了,“我哪有欺负她。”
莲花笑着笑着就哭了,其实这段时间她很不开心,一直都撑着,现在能给她撑腰的哥哥来了,莲花的心一
就安稳了。
找麻烦。”
季北总说是莲花欠他的,可连翘最清楚,莲花对他,对她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掏心掏肺,谈不上欠。
连翘淡淡的瞥了她一,“行了。”
不是莲花自言自语的和池深说话,还是季北把自己想象成池深,都只是习惯了自己欺骗自己罢了,只有这样,才能填满空
的心,得到短暂的快乐。
莲花乖乖的坐直,喝了一
苦涩的凉茶,视线落在了季北
上,“他画画还不错。”
连翘一开,莲花二话不说猫着腰钻
了屋里。
连翘终于有了表,似讽刺,又似怜悯。
“她也知。”连翘并没有
照莲花交代的说辞,直接把整件事挑明了,他的话如同一把刀
季北的腹中。
“那这个孩对她来说算什么,你那么为她着想,不会想不到这
吧,她愿意你也愿意吗?”
他嗖的一收回手,像是受到了惊吓。
季北笑的诡异,“好了,不要废话了,说吧,你打算怎么解决我。”
许久,季北开了,“你拿我没办法的,就是
地狱我也会带上莲花,逆天改命,借尸还魂,这可是重罪,你也跑不了吧,莲花没去过阴间,她不知
,我可是那的常客。”
怀孕是很正常的事,可孩在莲花肚
里他就觉得可怕。
“有何不可?”
“莲花,你先去吧。”
“胎,你也知
她肚
里的是个无魂胎。”
“那又如何,我现在不一样活的好好的。”
终于,那副画画完了,季北将它扔在那里,缓缓走了过来,“好久不见啊。”
三个“人”如好友叙旧般,在温的阳光
各自惬意着。
“你没法投胎了。”
杀人毁魂,若不是在至阴之地待过十多年,上阴气太重掩盖了杀气,季北早就被阴兵带走了,怎么会苟活至今,现如今他一
阴间,杀气便再也掩藏不住,只有死路一条。
剩连翘和季北,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的确。”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一样的,如果可以,季北希望自己能喝到一碗孟婆汤,忘却前世今生,重新投胎人。
他大笑起来,“我真不该笑她演技不好……所以你就真打算这么帮她?”
莲花被他逗笑了,一把搂住他的胳膊,“俏俏,我好想你啊。”
连翘看着他,“你不应该来欺负莲花。”
连翘显然不喜她肚
里的这团肉,莲花嘟着嘴,扯过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
上,隔着一层衣服,连翘依旧能
觉到肉在动。
季北向连翘竖起了大拇指,“你比我们都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