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过冬，夹层的榻榻米上铺垫了很厚的被褥，乔羽佳刚上去就往床上一趴，瞬间觉得全细胞一起长舒了气。两手大张着占了大半床铺，侧脸看了看宁，乔羽佳睛微眯，低声哼：“好酸……”

宁垂着，面绯红，轻轻应了一声。

半眯着睛的人哼哼两声表示自己很舒服。

“宁……”乔羽佳轻声。

上放松来，乔羽佳翻过，面对着宁，睛半睁半闭，也不知她能不能看见。

不过小片刻，乔羽佳已经裹着一件睡衣从洗手间来，依旧是略略拖着脚步，一一上了楼。其实乔羽佳好像并没有醉，不过累倒是真的，从周四早晨起来直到现在，她就没挨过床，又是唱歌聚会又是考试坐车，白天心兴奋倒没什么觉，天一黑来，好像立即就收到信号开始抗议了。

什么事了？”

宁这回咬了咬唇，没有声。

宁觉得一定是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太了，也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脸上很，的也很有力，几乎能受到上血脉律动的节奏。

乔羽佳于是又叫：“宁……我累了。”

乔羽佳拖着脚步走洗手间，不一会儿，哗啦啦的声响起。宁的脸不知为什么更红了。

宁站着面，犹豫了一，反去洗手间洗漱，等再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了声响，不知乔羽佳是不是已经睡了。

宁停了手，有些羞涩的看着她。

宁睛一亮，面上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喜悦的绪却让整个房间都明亮了一些。

乔羽佳摇，突然上前抱住宁的脖，在他面颊上撮了一，用小孩的方式，声音很响，宁脸果然红了，更加手足无措：“羽……佳，来再……好不好？”

门，换鞋，没有一不自在的觉，比从小长大的地方更像自己的家。乔羽佳拿过气泡酒：“我们喝酒吧。”

宁的睛睁的很大，不知怎么的就让人想用灵灵三个字形容，乔羽佳又扬了扬手上的酒：“庆祝，你有和份证了！”

气泡酒不醉人，但前提是那人的酒量还可以，还有一句古话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总之，天黑的时候，乔羽佳再看宁的神已经罩上了一层朦胧。

乔羽佳是真的兴，好像活了二十年，还从来没有这么兴过，宁当然也兴，虽然只是一个证件，虽然乔羽佳一向不会看低他，但是对他来说，就好像是拿到了自己的契，从今而始，他不再是贱的隶，有了一个能和乔羽佳站在一起的份。

桌哗啦一响，乔羽佳突然起，宁急忙伸手去稳住桌上的酒瓶。

宁的手指修长，既漂亮又有力，乍看很像是弹钢琴的手，不过宁自然是不会弹钢琴的，他过去的生活，不允许他去学这样不务实的技能。

关掉房间大灯，只留了一盏昏黄灯，宁默默上楼，在乔羽佳的侧跪坐来，两手住她的腰，灼的力随着轻轻的动作一渡乔羽佳经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