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涟真底气十足地放碗,结果听见对方故作惊讶地来了一句:“欸?是因为这么试过才知
的吗?”
付榕没说话,只挑了挑秀的眉
。
付榕扯扯嘴角:“对,你应该主动质问谈——既然你早有这种常识,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非等我去医院了才嘲讽?你是不是故意想害我?”
付榕觉得这种事很难解释,他也懒得多闲事,但祝涟真的大脑运转功率实在少得令人发指,他只好大发善
听他着重咬了“更”字,祝涟真到诧异:“啊?”
幸好谈懂得适可而止,笑两声就收起嘴角,淡定自若地上楼回房了。
“……”祝涟真恍然呆住。
“有,早上给我妈打电话了。”
谈认真地问:“其实微波炉不能加
金属,你知
吗?”
“如果次再有这种
况……我会尽量往多方面关注的。”付榕慵懒地倚着沙发幽幽
,“不过你也不至于不长记
吧。”
“她怎么说你?”
心地提醒:“你有给你家里人汇报况吗?”
他至今为止从未见谈产生过严重的负面
绪,统统都是通过电影里的演技窥其一二,哪会知
这人真生气时的表现?更何况……谈
哪来的生气理由?
“我还是晚再去吧。”祝涟真望着楼上的某个方向,“可让他逮着我疏忽大意了,今天一直冲我冷嘲
讽的……讲
理,就算是云南人,也未必知
野生菌凉了不能微波加
啊?我只是犯了外地人都可能会犯的错误。”
“骂我,骂我助理,骂我经纪人。”祝涟真如实说。
付榕忍俊不禁,尽他一开始就被谈
讽过,但现在的
闹照看不误。
祝涟真无语凝噎,着实被那个大惊小怪的“欸”字伤到了自尊。
“这种常识我还是有的好吧。”
付榕见他粥喝完了没事,便提醒:“不去跟他
谢么?”
祝涟真听愣了:“你他妈真的是个阴阳人吧。”
“啊什么啊。”
“他气什么?难我昨晚冒犯他了?”
付榕笑着耸肩,“这不是在教你怎么更让他生气嘛。”
祝涟真想起纪云庭也有同样说法,疑惑问:“你们看谈那个样
,怎么会联想到他生气的?”
张脸,抬冲他一声“嗯”。
祝涟真险些被粥呛到。他已经很努力地去忽略谈的挖苦了,然而对方今天格外阴阳怪气,甚至这种态度还不局限在自己面前。
付榕反问:“他那德行不是生气还能是什么,跟你调吗?”
“谁?”
祝涟真看他一,“我觉得我以后还是吃泡面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