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刺激只有宁凛能给她。

宁凛很执着：“逃避问题就是没戏了？”

千万、千万不要再什么事了。

她皱眉：“你能不能安分。”

他是个非常浪漫的男人，总喜把“我你”挂嘴边，但他们之间其实很平淡，明显缺少了什么。

她叹气：“你好好活着吧。”

匡语湉把他那只手摁回床面，他这一动，血差倒。

宁凛也盯着她

他低声问：“咱俩是不没戏了？”

宁凛也坐起来，一条支着，手搭膝盖上，“你能先亲我吗，我想这件事想久了。”

谁知匡语湉只是一沉思，站了起来，微微俯，低迅速地在他唇上落一个吻。

但这才叫真实，能活着就已经要谢天谢地。

匡语湉没办法跟任何人说，她的这八年到底是在等他还是放弃了他，但这也不重要，听完他的经历她觉得只要他还活着，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匡语湉又说：“活着才能遭报应，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匡语湉在这时脑里非常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徐槿初和她说过的一番话。

宁凛一直盯着匡语湉，把她牢牢地锁在视线里，她半天不讲话，他伸还扎着针的手去碰她。

匡语湉坐直，宁凛也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床。

她站的离他远了几步，靠在门板，盯着他的手看，“你老掐我什么？”

宁凛才不，他这商对付毒贩没问题，对付女人完全不够用的，什么弦外之音都听不懂，只理解了字面意思。

匡语湉撑着起来，把他的手拿来，这回好了，血真倒了。

她受不了。

宁凛深一气，抬手又要去匡语湉，被她一闪躲了过去。

这事儿说完了，病房里陷长久的安静。

匡语湉抬。

现在匡语湉知了，是刺激，侣之间专有的说不清不明的刺激。

他说这句话其实就是打嘴炮，没指望匡语湉能有什么回应。

自古以来，邪不压正。

“喂。”

匡语湉把他的手放开，有戏没戏这事儿她暂时想不清楚，“你能先养好伤吗，我还没想过这件事。”

他将匡语湉的手一攥，把她往自己方向拉，“什么意思？”

宁凛声音发涩，心里空落落的，“说话啊。”

三十七

的归宿是平平淡淡就是真，但它的本质绝不是平淡，是撕扯，是妥协，是你在深夜想到这个人觉得他可恶到极，但翻来覆去过后，还是选择原谅。

温的转瞬即逝，宁凛给她亲懵了。

宁凛看着她，他的睛真好看，漆黑的瞳孔像黑沉的夜，神很陌生，没有一贯的张扬自信，只有不确定和揣测。

简单的几番话，勾勒他消失的这八年，电视剧里的缉毒卧底总是风光无限，无论如何都能全而退，到他这里，过得真叫一个惨。

们的，是他们的功勋。

宁凛脸一变了。

告诉世人，你们看好了——

所以他得好好的，好好地活。

匡语湉被他一拽，半个扑他上，被他轻轻掐住后颈，迫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