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落下去，充满了积压已久的渴望与愤怒。

        她轻声说，但语气里没有责备，反而带着某种赞许。

        而她也同样在抚摸着他。

        托拉姆蜷缩起来，浑发抖，尽清晨的空气并不算寒冷。

        爱她的笑容

        他抓住了她抚摸他脸颊的手，力大得让她轻微地抽了一口气，但她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个近乎纵容的微笑。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因他而意乱情迷，看着她白皙的肤泛起红晕，看着她柔的嘴因息而微微张开。

        相反，她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他。

        她的手指插入他的红发，力恰到好地抓挠着他的，疼痛与快感促着他更进一步。

        当他进入她时，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不是痛苦，是满足的叹息。

        他爱那个他本该称为母亲的女人。

        罪恶感中，他已经麻木。

        梦境中的每一个细节都烙印在他的记忆里，比任何现实经历都更加鲜明。

        他吻得暴，几乎是啃咬，尖尝到了她上烈酒辛辣的味――那是莫拉卡尔最喜欢的饮品。

        晨光尚未穿透橡树林的密树冠，但鸟儿已经开始鸣叫。

        手指急切地解开她长裙的系带，布料摩发出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这句话像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他不仅梦见了与继母交合，还在梦中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

        那不是恨，也不是单纯的望。

        但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托拉姆照了。

        “我也爱你。”他在极致的欢愉中脱口而出，嘶哑而绝望。

        “看着我。”她在激烈的动作中断断续续地说，翡翠色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却执拗地盯着他，“我要你看着我。”

不受控制地行动着。

        他一直告诉自己，他对辛西娅的感情只是愤怒和厌恶。

        所有这些都让他更加疯狂地占有她，仿佛要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将她变成自己的。

        “我爱你，托拉姆。”她在换气的间隙息着说，声音破碎而真诚，就像他无数次偷听到她对莫拉卡尔说的那样。

        他没有立刻动弹，只是躺在那里，感受着残留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空虚。

        快感强烈得近乎痛苦。

        他的同伴们还在睡袋中沉睡，营地一片宁静。

        当她的肌肤暴时，他几乎停止了呼――她的白皙得发光，腰肢纤细，曲线优美得如同最杰出的雕塑家刀下的作品。

        熟悉的恶心感涌上，却比以往都要强烈，他翻过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指尖在他膛上游走，每一次碰都像是在他肤上点燃一簇火焰。

        托拉姆在梦中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她的比他想象中还要柔，紧紧地贴着他，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和心。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疯狂。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不是莫拉卡尔。

        “像你父亲一样暴。”

        她的迎合，她的息，她在他耳边的低语――她说她爱他。

        他将她压倒在厚重的地毯上，红发的发丝垂落，与她的亚麻色长发纠缠在一起。

        他爱她。

        托拉姆猛地惊醒。

        他厌恶她抢走了养父的关注，愤怒她破坏了家庭的平衡。

        令他震惊的是，辛西娅没有抗拒。

        他告诉自己，那些梦境只是他潜意识里想要报复她的方式。

        她的双环上他的腰，将他拉得更近，更深。

        这句话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

        他想起辛西娅在他怀中的样子，想起她说的“我爱你”，想起自己毫不犹豫的回应。

        在梦境达到点的那个瞬间，他紧紧地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呼着那令他沉迷又憎恶的鸢尾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