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弯起嘴角，「没事。」又转向蓝茗信，没有再犹豫：「你刚才说的……都没有问题。」

        蓝茗易对我点了点，眼神率真。

        我一愣。

        我又点，「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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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孩……乞讨……关你……事……」

        「你们已经很瘦了，不能再吃太多没营养的食物了。我知你们担心会让权哥的人发现你们，所以才会顾虑这么多，不肯去人多的地方。那你们就在车上等我吧，我帮你们外带。我车的隔热纸很黑，外面的人都看不进来。所以你们可以放心。我下车后，记得上就把车门锁上。」蓝茗易语毕，也不给我们拒绝的机会，直接就下车了。

        猴子摇，一脸不愿意，「不必了，你直接送我们回去就好。」

        在车里其实听不太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我好像听到他们说……

        过了不久，一对情侣经过我们的车子。一直看着窗外的我本来没有特别留意，直到他们停在原地吵架，我才忍不住看向他们。

        「小孩乞讨就要给？」女生的声量逐渐提高，终于让我清楚听见她话里的关键字。

        眼前的人，真的能……帮到我吗？

豫了起来。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我和猴子把该说的事都交代清楚了。

        我和猴子无可奈何，只能坐在车上等待。

        我忍不住覷了一眼在他旁的蓝茗易。

        「那我现在就让我同事过来帮忙记录。警察局其实就在咖啡馆的后面，我们不需要等太久。」蓝茗信盯着我微微一笑，「别担心，我这两个同事也绝对信得过。你们要相信我们，并好好合我们的调查，我们才能尽快找到他们。」

        「有什么消息，我会通知你们。」站在咖啡馆门口，蓝茗信抚摸我的，对我说：「我们一定会尽快找到他们的。如果你们突然想到了什么，或是在哪些地方见到他们，请务必上联系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想起了他昨天说这话时的坚定。

        「……你说什么啊？到底……」

        虽然猴子已经说了不必，然而十分鐘后，蓝茗易却在一间餐馆的前面停下。

        「缘澄？」坐在我对面的猴子唤了我一声，语气关切地问：「还好吗？」

        「我可以以我的命来保证！」

        「嗯，我知了。」我点。

        「她……小……」

        *

        目送了蓝茗信和他的同事离开，蓝茗易忽然说：「我先带你们去吃饭，再送你们回去吧。」

        车外，是熙来攘往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