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请你喝一杯吗？”边来了一个陌生男，穿着休闲西装、仔，清的短发，看上去很练，不过最多30岁。

“他有事儿，我没叫他来。”

他顿了一会，说：“呃，对，聚餐，去不去？”

“不去了，我晚上有约，不好意思。要是没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上课了。”

“没有，我只是听说其他学校老师都涨工资了，为什麽我们没涨？”

上完课，关直接开车去左成那里，办公室是不能待了。公寓里没人，走画室，里面的气味混杂，关皱着眉将窗大开，地上到是酒瓶、烟、废弃的画纸，关将门旁的纸篓拿过来慢慢地收拾着。遮画的画布不知何时掉了来，关见到了那幅画。画中是两个别不明的人在交媾，有些人意料，关心中产生一丝慌乱。不要多想，关对自己说，可她实在呆不去了，将垃圾收拾好，留了字条告诉左成自己来过，几乎是逃似地离开。

“男朋友没有来陪你？”

关摇摇，转想要离开。“你不认识我了？”他拉住关，“大约两个月前，我们在这里见过，我请你喝了一杯酒。”

推开门，她们都在门外听着，看到关来陈走向她问：“怎麽样？”

两个月前？哦，想起来了。关礼貌地对他笑了笑：“我请你吧。”

“不用，我请你。”

“主任您说笑呢，您再涨，我们就更没得涨了。”关很不客气，倒不是他惹到关什麽，而是气愤其他老师让她在这个令人很不的境地。

“想来喝一杯。”关指了指酒杯。

“你是闲着没事，玩那种有钱公哥追女孩的把戏吗？

组里最年轻却最得人心的漂亮老师，她合上关翻开的书对她：“今天主任开会，我们要集罢工要求涨工资，你要不要加我们？要是我们都这麽要求，他不会把我们怎麽样的，你怎麽看？”

好久没去那家酒吧了，关不自觉地开车去向那里。傍晚，人还不是很多，了一杯啤酒坐在吧台，服务员没打采地收拾着，老板看到关来很兴，过来打招呼：“好久没见到你了，今天怎麽有空？”

“哎，好。”他略带尴尬地回。

“关老师，你别急啊，工资的事我会向上面反映的。”他搓了搓手，走到关面前，笑嘻嘻地问，“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吃顿饭。”

“聚餐吗？”

“你要知，学校最近也不景气，我也想涨工资呢，可谁给我涨？”

“我在这里足足等了你两个月，不能让你就这麽走了，这次至少让我知你是谁。”他微笑着说。

关看都不看她一，给了她一个中指，她被关的这个动作吓到了，愣愣地定在那不动，後其他老师叽叽喳喳地说着什麽关不清楚，但关肯定把她们全都得罪了。

关发现所有老师都盯着自己，不置可否地答应了，可会上主任要求自由发言时，只有关傻傻地要求涨工资，她们都坐在那里不吭声，主任很生气，让关会後留来，散会後，主任尽量和气地问关：“关老师，最近缺钱用吗？”

“再喝，我就醉了。”关拒绝，走吧台，他追上跟着她来，关有些反，“嘛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