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容她躲，一手扶着她肩膀，一手将牡丹步摇cha.到她发髻中。他tou回zuo这种事，小心翼翼，怕nong歪了她不gao兴，她第一次有男人帮她dai首饰，还是心上的人，羞涩又huan喜，一动不动，只有yan睫紧张颤抖，又乖又傻。

dai好了，程钰没有急着收回手，装作还没好，偷偷看她。她白皙的脸庞早已染了桃花粉，细腻莹run，他手只需再往xia移移，就能碰到她。程钰想碰，又不敢，可她太乖太mei，他真的忍不住。

“还，还没好吗？”他好像一直在看她，han珠紧张地不行，小声问dao。

“好了。”程钰微哑着声音dao，放xia了手，紧跟着又dao，“hanhan抬tou，给我看看。”

既然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可以光明正大对她好，程钰想要把他想对她zuo的以后却再没有机会zuo的事qing尽量多zuo几件，留着将来回味儿。她生气怎么办，现在他不想考虑，他只想像个正常的男人一样，哄喜huan的姑娘。

“抬tou，给我看看？”程钰再次开kou，虔诚地哄她。

那语气太温柔，像她是他最重要的人，han珠受了蛊惑，紧张地，慢慢地，抬起了tou。

他想看，她就给他看，如果世上有哪个人值得她悉心打扮，特意为他打扮，那人便是yan前的这个。

程钰看着她一diandian抬起来，快要忘了呼xi。

再mei的牡丹，也比不上此时她羞红的脸，再潋滟的秋shui，也比不上她此时shuirun的yan，那样清澈纯净，似有月华浮动，又如倒映着漫天星光，星光月华深chu1，是他的影zi。羞羞怯怯，像han苞待放的花骨朵，鼓足所有勇气，开给他一人看。

这一瞬，程钰yan里只剩xia她，只剩xia她雾气氤氲的yan，剩xia她为他羞红的脸，剩xia她红run饱满的唇。

最后一次吗？

程钰闭上yan睛，手猛地勒紧她腰，她不受控制朝他扑来，他则带着压抑不知多久的渴望，迫不及待地压住了她唇。她毫无准备，震惊地要躲，他一把将她抵在zhuzi上，双手an住她的手，追着她唇辗转。

她也只是清醒了那么一瞬，便陷了jin去。

无心去想他为何这样zuo，无心去想这不合规矩，只乖顺地任他索取。

屋zi里面，周文嘉僵在窗前，透过窗feng，他看着他的表哥将她完全覆盖，挡住了她的人。但他知dao他们在zuo什么，风从一侧chu来，两人的衣袍缠在一起，就像他们现在在zuo的事。

程钰qiang迫她了吗？

没有，他松开了她的手，她依然没有推他，甚至在程钰提着她腰迫她踮起脚时，她反抱住了他。

周文嘉怔怔地看着，想到了他与表妹的那次亲昵。表妹让他闭上yan睛，她飞快亲了他一kou，他心chao澎湃，追上去想亲回来，被表妹狠狠推开，瞪着yan睛斥责他不许胡闹，只许她放火不许他dian灯。

可是现在，她那么乖……

周文嘉僵ying地转过shen，窗zi关着，屋中昏暗，地上那些他亲手zuo的栩栩如生的牡丹绢花，红的粉的黄的紫的，再多，多到铺成一片花海，也不如程钰送她的那一朵。

周文嘉失魂落魄地跌坐了xia去，抱住脑袋，无声落泪。

表妹不记得了，她喜huan上了别人，他跟表妹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