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诺克像是知了阿波罗想说的话，他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容很浅，很淡。

，是一种生活的调剂品。

无聊，空白……

妥协与不妥协，好像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但同时又是一件困难到了极致的事。

伊诺克想要纠正。阿波罗不想就纠正。

阿波罗突然不知该怎么办了。

但正是因为是调剂品，所以不是必需，只要有就可以了。不对方是谁，不论是一个还是两个，只要去放.纵地享受就可以了。

么东西，灌了来。

在这时候好像就成了一种必须的东西，作为调剂品，它是合格的，甜蜜、烈……足够用来消磨时间。

不挽留不争取吗？

“……”

愤怒？好像不是。

很难受。

各种各样的绪交织在一起，但又好像什么绪都没有。

漫长的生命里，需要有东西来填补。

“我不要了。阿波罗，那我就不要了。”伊诺克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但是却带着十分的定。

很难受啊伊诺克……

“不是我要放弃，而是，阿波罗啊，不是两个人，就办不到啊。”

好疼。

你就要……这么看着我离开了吗？

是的，这就可以了……

阿波罗张了张嘴，可是什么声音也没能从嗓里挤来。

那是伊诺克啊，那是他的伊诺克啊，他要放手了，他要离开了，怎么可能会到……解脱呢？

“因为啊，心中有信念，所以前方的路就是康庄大！阿波罗，我和你不一样啊，我看不见前方的路，但阿波罗你是不一样的。想到了，那就去冲，阿波罗你的路永远都在脚，所以你永远都在前。”除

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如此的……

他们两个，现在就陷在这个死局中。谁也不向谁妥协。

解脱？怎么可能呢？

悲伤？好像比那来得要更加复杂。

后面的事，阿波罗记不清了，连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

心脏负荷太过，比雷神更让人心悸的心声在他的耳边战栗着。

真的……这样就可以了吗？

神祗的生命太过漫长，没有执着的东西，没有丰富的娱乐生活，他们既不是工作狂也没有必须要完成的事。

少一个人不行，多一个人，也是绝对不行的啊。只能是两个人，也只可能是两个人。

好冷。

“阿波罗，我喜你，很喜你，可是，喜一个人，并不代表着就要和他成为人，并不是只有人之间，才可以说是喜的。”

伊诺克阿波罗，但如果不是他要的，那他就不要。

他和阿波罗之间，没有任何其他外在的矛盾。两人相，对方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要。

那天过后，伊诺克对他的态度好像就此固定了来，对他的笑容是和谁都不同的，但又是和谁都相同的，一分客气，三分疏离。

“阿波罗，我说过吧，我喜你，比任何东西比任何事都要喜。但是喜和，是不一样的哦。喜是一个人的事，但是却是两个人的事，一个人办不到，三个人不可以，只有两个人，只有彼此的两个人，才可以办得到的。”

但他们之间的，好像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伊诺克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