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我看不看你，你都紧张，那我就看着你到底能紧张到什么样儿。"

航的手脚一僵了起来，只见瑞珠笑眯眯的回过，蹭到床边把手里的茶杯放到一边，歪着看着刚把衣服换了一半的航：

"你不是一直盼着你主能么？看到那种光景还敢呆在里面。"

清桐呆了一，随即面红耳赤的低，怜香瞟了他一，故意问：

瑞珠几乎把睛贴到航脸上的举动，让原本就又羞又急的航心里更加慌得可以，原本他还忍着，不想让瑞珠知他掉泪，没想到被瑞珠发现他掉泪之后不但不稍稍放过一他，还变

主那样至少还近过女，就更手脚忙乱的回不过神。

清桐在一旁看着着急，知自己主是窘得急了，只盼那瑞主别在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逗他们主，但瑞珠大约从没想过平时看起来温柔稳重的航生起气来或是这个样，所以看到航又羞又气的模样偏觉得比什么都有趣，忍不住又轻轻杵了杵航的脸。

"十、十五了。"清桐声如蚊蚋般的低声回答。怜香本来还想再问什么，但想了想又闭上了嘴。

怜香为了避嫌已守到了外屋去，屋里只剩背着脸的瑞珠和红得像两只虾米的男人，清桐和航手忙脚乱的换着衣服，只听到一只别着脸的瑞珠突然'噗嗤'一笑。

"你又害羞个什么劲儿？恩……听说我的第一次还是你教的，你这么容易害羞，那当初你是怎么教我的？"

"怜香。"

"你怎么啦？"瑞珠奇怪的望着航委屈的模样，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只听'啪嗒'一声，一滴泪从眶里脱来，砸在了航的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上。

瑞珠最后一个拐着弯儿的话音落去，一直窘红着脸的清桐愣了愣，却渐渐镇定了来，手虽还有些不利落但总算是帮着自己主穿上了衣服，瑞珠赞许的瞟了一相貌清俊中还带几分稚气的清桐，又望回低着帘不吭一声的航，轻笑着说：

"啪嗒、啪嗒"两声，这航里又落两滴泪来，瑞珠眨着，看着航原本墨玉般温的睛如今被泪浸得湿湿的，心里觉得好看，就不免又凑近了些想看得更仔细些，一旁的清桐早被瑞珠的举动惊得目瞪呆，只觉手臂被人一拉，再回神时才发现自己已被人拉了里屋。

怜香，沉默了一低声说：

一看清拉他的人是谁，清桐原本就红的脸更是红了三分，只能低着，勉声的叫了声：

"……"航还是一个劲儿的低着不说话，刚开始瑞珠还觉有趣，但渐渐觉察有些不对，就裹着被蹭过去，歪一看，只见航一张清俊的脸煞白，圈却是红得可以媲兔，泪忍在圈里一圈一圈的打着转，嘴唇咬得湿湿的，只差滴泪来。

里屋里，瑞珠看着航木着一张煞白的脸，只在嘴角轻轻的啊啊，那泪就'啪嗒'一颗，'啪嗒'又一颗的往掉，心里实在觉得有趣，嘴里就忍不住低声调笑着说：

"你今儿十几了？"

"你别忍着，再掉泪让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