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回答，坦坦的，“恨不得以笔刀，生剐了你，写一遍，就好像能杀死你一次，所以就会忍不住一遍遍地写，写我怎么杀死你，好像只要能写来，那些事就能实现。”

屋中一片炙，仿佛连空气都得炙人，两个人翻着纠缠着，她无比，而他近乎疯狂。在最后那一刻，他几乎都要失控了，却似忽记起了什么，猛然离开，虽还抵着她，却将尽数在了外面。

傅慎行一直没有言语，只安静地躺在那里。

不料这却又中了他的圈套，他笑着应：“那好，既然我叫你舒服了，你也该叫我舒服一次。有来有往，才叫礼尚往来。”

她这才猛地睁，盯着他，咬着牙答：“舒服，舒服极了。”

她很疲惫，真正的心神俱疲。

傅慎行既说不一样，那结果就一定很不一样，狭小仄的车怎如阔大的床来得痛快。他把她扳过来拗过去，换着花样地折腾，放纵自己，却又不由自主地取悦她。事后，他把她整个人都压在，有一没一地啄着她汗湿的后背，气吁吁地问她：“舒服吗？”

她密的睫抖动得厉害，可就是不肯回答。

他最受不得她叫他“沈知节”，尤其是在床第间，这个名字似像一个符咒，可以激发他的血和凶狠，他用力钳住她的腰肢，血红了睛，奋力着，声嘶力竭地问她：“是要死在你的上吗？”

她被得战栗起来，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嗓里呜咽着，良久之后才渐渐归于平静，她忽地轻声说：“傅慎行，你说的不对，我不是你的妇，我只是你的姘，妇还有个‘’字，而我只有恨。”

第二天，学院领导就找了她过去谈话，针

一哂，反问他：“在哪里不都一样吗？”

他微微眯目，答她：“是么？要我说很不一样。”

可他知她跟他一样，刚才也得到了极致的快乐，不她承认不承认。因为的反应最真实，骗不了人。他低笑，又把她翻了过来，与她正面相对，额抵着额，鼻尖着鼻尖，命令她：“回答我。”

他力充沛地简直令人发指，才不过刚刚疲来，可眨间就又神抖擞起来。

她先是惊愕，随后就涨红了脸，愤恨地瞪他片刻，却猛地发狠地推到了他，反压上去，丰厚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尽数洒落，半遮着她，半掩着他。她恨恨说：“沈知节，早晚有一天我会死你。”

她早已筋疲力尽，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闻言却是闭目，倔地咬着唇，不肯答他。

“死在我的手上。”她毫不退让地回答。

何妍心中有些忐忑，不知自己这番话他能相信多少，或者说又会引起他多少疑心。可事已经发展到这里，她别无他法，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去自己能的事，剩的事皆都交给“运气”。

☆、第60章

他就笑，手又上不老实起来，戏谑：“不肯说话就代表着不满意，放心，我还有的力气，一定要你舒服。”

他沉默，然后问：“所以才那么用力地写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