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多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还能背来啊！

曹旭当时就默然了。

就算是曹大爷这时候也想给蔡琰贵了。

这事原本是蔡琰和曹旭提起来的，后来曹旭却觉得这种事纪衡比她懂得多，蔡琰跟她说了，她也没什么好主意，还是让纪衡来决定好了。

蔡琰所指的是，在之前，蔡邕也曾经将藏书赠送给别人。

她觉得自己仿佛明白了为啥蔡邕明明是个清廉的人，可当年却一定要住一个很大的房，而不是像其他清廉的官员那样连住都十分低调。

纪衡深深地叹了气。

这么说着，她把蔡琰的手包在手心里了：“还是先回屋里去吧，伯瑾应该也很快回来了，他青州学馆的事呢，你不是也有事跟他说？”

纪衡：“……”

蔡琰：“也好。”

但他最后还是回去了。

可之后蔡琰要说的事就正经多了。

蔡琰：“确实是这样，不过父亲的藏书我多数都看过，现在倒是还记得不少，如果有需要，我可以默写来。”

“我想把这些书重新写来。”蔡琰是这么对曹旭说的：“应该会对青州有用吧？”

虽然这么说，但蔡琰很厉害，曹旭觉得她跟自己应该不一样。

人家总说关系好的男孩之间相别人看起来像基佬，关系好的女孩也有可能像百合啊。

之前曹旭说蔡琰找他有事？

青州目前的书籍已经很多了，如果说除去这些书籍以外蔡琰还能记得一千多的话，蔡琰到底看了多少书？

果然，蔡琰说：“除去青州目前有的，那些没有的书籍，我大概能够记得……一千多吧。”

曹旭：“……”

好吧，在曹旭简单给纪衡和蔡琰之间拉近了一距离，毕竟之前纪衡和曹旭也只是略略见过几面，说话都少，蔡琰也只是听说纪衡是曹旭的丈夫而已。

和折腾了一通的曹旭不同，蔡琰可是只在亭里坐着了。

为什么觉得角落里的自己是绿的呢？

天知她除了基础课还能背几句，其他都是只着重学了，大分书都只学个大概而已，想要逐字逐句的背来那是胡扯。

曹旭眨眨：“你……记得多少？”

“大概送了近万卷。”

然后曹旭顺手拿起旁边挂着的披风给蔡琰披上，又帮她系好扣，两人这才一起走了。

可曹旭也有疑问：“虽然是一定有用的，但书早些年就已经都送人了吧？”

蔡邕他如果家里空间太小的话，压不够放书啊！

简直……太有用了！

蔡琰摇摇：“并不冷，刚才喝了酒，现在也觉得的。”

大概就是蔡琰之前对曹旭说她在整理那些书籍之后发现仍然有一分损失，另外她虽然尽力将蔡邕的藏书都带了来，可蔡邕的书远不止这些。

当然啦，蔡琰说起这事并不是想要向曹旭炫耀他们家有很多书，而是想说，那些书中有些是目前她送来青州的这些里面所没有的。

啦，我倒是好呢，刚还舞剑了，倒是你，有没有觉得冷？”

其中大分为经学典籍，还有一些诗歌文章之类。

曹旭牵起她的手受了一温度：“谁说不冷啦，手都是凉的，哎，我就说这么冷的天气还弹琴真是折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