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疼。非常疼。

尽看来证据确凿，屠宇鸣依然无法完全相信褚画就是凶手。他连着几天都去找那个弹奏风琴的浪者，看见街卖艺的人就上前盘问查，但那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我还想呢，想着康泊……”褚画仰起脸，故作轻松地朝对方勾勾嘴角，可一刹洇的汗却湿透了衬衣。

“你他妈只会这一招吗……”极度的疼痛让扭曲成一个非常不好看的样，倒在地上的警探先生瑟缩成了佝偻一团。两条手臂古怪地往后别着，剧烈的疼痛像密密匝匝的蛛网一样捆缚住了他，已然动弹不得。

光刺激、剥夺睡眠、打耳光和巧妙地击打腹使得不会现伤却能令其脏受损……比起这类司空见惯的对付犯人的手段，总警监先生的方式无疑更暴，更直接。

或许是接客的日里时常会被这么要求，这对弟丝毫不觉“三人同床共枕”有何尴尬，尤其是向笛的神，全然一如初见时的剔透纯真，透着不谙世事的学生气息。

※※※

……别蹚这浑……”

其中一人刚刚颤抖着说完，另一个就上以行动附议——他们跑警局，也不回且你争我抢，如同躲避即将来袭的飓风。

月牙儿眸不再花俏，梨涡也不够甜蜜，褚画

屠宇鸣一觉醒来之时天还没亮，不着一丝的向莱趴睡在侧，用那双丰满圆的屁对着他。

“如果他想知就一定会知，你再心急也无济于事。”

“向笛！喂！”屠宇鸣着追向窗台上，冲收拖着行李箱准备离开的年轻人大喊，“你他妈这是什么意思！”

※※※

“这事太蹊跷……我明天还得去找那个浪汉……”仍有太多疑想不明白，屠宇鸣皱着眉自言自语，倒听见向笛笑了起来，“叫上我的，我们今晚上在一起吧！”

向莱依然在看那些永无休止的、闹哄哄的皂剧，向笛一边备酒一边淡然之地微笑，“我也不相信褚画会是个穷凶极恶的杀人者，或许他只是一时冲动，你知他有多喜玛丽莲。”

仍以“保护这对弟”的名义赖在他们的房里不肯离开，屠宇鸣对向笛所，“他们不让我参与审讯，这或者有可原。可我至今还是无法完全相信，那家伙会为了维护他所相信的正义豁命去，怎么会突然沦为了凶手？”

抑或，真的从来都不曾存在。

他凑过来，主动吻了眸大睁的屠宇鸣。

惨叫一声后，他倒向了地面，但紧接着另一条手臂也被拧脱了臼。

已经完全装扮成女人的向笛朝他所在的方向挥了挥手，就坐上租车走了。

直到三个人都疲力尽，倒大睡。

可另一侧的那个人不见了。

午夜的审讯室非常冷，薄薄的衬衣被汗浸透，随后又冻在了肤上。

“你知康泊去哪儿了吗？我觉得这事儿得告诉他……”

为格斗手的韩骁完全了解人的每一关节，他轻而易举地就把褚画的肩关节拧脱了位——

这是一场非常奇妙的旅程，每一个唇吻都宛存余韵，每一轻抚都饶馨香。疤脸警探由始至终一副微微愕然的表，对他而言，一切只怕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