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一勺和沈勇却是深深皱眉，果然这董慕是拉客的，莫莫非与这事也有瓜葛么？

“莫说笑么？”董慕却是不慌不忙地，“我能有那么大的能耐？”

“银我过两日自己去取不就成了么？”董慕，“至于深更半夜地送来？”

才是。”

“这些银你拿着。”莫将银推到了董慕的面前，“今天府衙已经有人来我烟翠楼查了，我也告诉了他们鸢儿的事，纸包不住火的，你快跑吧。”

“如今你烟翠楼的买卖是不是不如以前好了？”董慕问，“客人们现在应该都不敢来烟翠楼了吧，说是这里有迷惑人心的狐媚，能搞得人家破人亡是吧？等我跑了，你再去告密，官府自然就会发现我是凶手……然后开始捉拿缉捕我，皇榜往外一贴，就等于告知全天，烟翠楼并没有狐媚，而且这事若是传开，你烟翠楼必然远近驰名，买卖会一天比一天好吧？会有更多苦命的姑娘来，无的客人走，那些姑娘是生是死，是悲是苦，都跟你没关系了，是么？”

“这么多？”董慕看着银有些不解地看莫。

董慕犹豫了一，最后还是打开门，让莫来坐。

沈杰也看明白了，对着两人直挑大拇指――瞧这寸劲儿！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董慕，你我也认识那么多年了，莫问你个事，你要如实地告诉我。”

莫缓缓地走到了院里，将一包银放到了桌上，然后坐在了石凳上面。

莫此言一，沈勇等人又对视了一，吃惊不已，原来莫知啊！那她刚刚为何不说呢？

董慕看了看桌上的银，突然笑了起来，只是他的笑容，些微有些阴森，“好啊……银真是好啊。莫，你就是因为这东西，才将姑娘们卖去的么？”

莫的话说完了，墙角的沈勇和方一勺还有沈杰，都觉得好似当一盆浇来，瞬间豁然开朗。原来如此啊，事的玄机就在于此！这董慕原来暗恋鸢儿，可鸢儿却因为自己拉烟翠楼的客人而死，这一切又都是因为他想要给鸢儿赎，老天爷这玩笑也实在太过了些。难怪董慕要悔死恨死，他这也算是迁怒吧？或者说嫉妒，嫉妒那些有银，轻而易举就能将窑儿们赎来，却不长的书生们。

董慕盯着莫看了一会儿，坐来，问，“什么事？”

莫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幽幽地叹了气，，“说来也是造化人，你当年接了我这买卖，就是为了快些存够银将鸢儿赎去，没想到偏偏鸢儿相中了那被你拉来的刘铭，最后还害了命，你心里不好过我知，但是你也不能滥杀无辜啊。”

……

董慕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咬牙切齿，却又似乎句句在理，沈勇和方一勺听得连连摇，难怪莫刚刚不告诉

“最近东巷府都哄扬动了的那个案，是不是你的？”

莫微微皱了皱眉，没吭声。

“我还有些事，想要问你。”莫淡淡，“不让我去坐坐么？”

沈勇和方一勺一愣，对视了一――原来是烟翠楼的老板娘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