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我不知这小怎么认识他们的。”

        两人的小声嘀咕没能持续多久，因为曺圭贤回拉上他们去问候前辈们，就算只是初见，随着曺圭贤的介绍对方也是开朗笑着和气一片的样，而且在接来的节目录制中制造笑无声引导，对他们多加照顾。

        中场休息时银赫与艺声搭伴去卫生间，先来的银赫隐约听到有耳熟的声音，便不由得靠近没人的楼梯。

        “……呀你这小手伸得未免太长了吧？”

        “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听认识的PD说起最近两期节目缺人，觉得东海适合所以推荐过去而已，哥是生气他们联络到我而不是你这件事吗？”

        平静的声音显然刺激到明显绪不稳的人，怒骂劈盖脸砸。

        “哈，阿西！”

        “曺圭贤你这该死的小！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傲慢啊！”

        “明明只是个经纪人而已，你还以为自己是能站上舞台的练习生吗？别白日梦了！”

        ……

        “还有你看艺声他们的神跟那些亲密动作，你真是不知收敛啊，我在旁边看到都要恶心吐了！”

        “你喜他们？你是想被男人搞烂的变态吗？真是够贱的啊！”

        ……

        愤怒将熟悉的嗓音扭曲成极为尖利刺耳的姿态，李赫宰不明白平日里姿态谦逊温和的人是怎么吐那些带着毒的言辞，就算他不是被针对的那个人，光是听到也忍不住想让这声音闭嘴，更别提侮辱的还是他一直小心翼翼谨慎对待的人。

        可当李赫宰想在更难听的话现前制止而迈脚步时，角余光瞥到一怒气冲冲的影从边冲了过去，李赫宰整个人霎那间便冷静来，动作灵活地从后面揽住艺声的肩膀同时迅速伸手捂住他的嘴，拖着不断挣扎的人连忙向后退去。

        似乎是因为李赫宰与艺声了不小的动静，楼梯喋喋不休的侮辱谩骂消失无踪，安静得像没人一样。

        刚拐过一个墙角艺声便甩开了李赫宰的束缚，睛有些发红地瞪着他：“你也听到那些话不是吗？为什么拦我？”

        “艺声哥不能动手，”李赫宰同样剧烈起伏着，却还记得压低声音：“这里是电视台，哥想现铺天盖地的‘superjunior成员与经纪人不合大打手’之类的新闻吗？

        艺声哥想要圭贤为你和厉旭还有我们付的那些努力白白浪费吗？节目录制结束后我们去找特哥，然后一起解决这件事。”

        “你要把那些话再跟特哥重复一遍吗？怎么能……那可是圭贤啊，你让我去教训那崽一顿不就好了嘛……”

        艺声咙颤抖着，声音暗哑，脚却怎么都迈不去，他知李赫宰说的都对，更清楚的知他现在没有任的权力，垂脑袋的他不自觉抬手咬住指尖，没看到对面李赫宰变得慌乱惊讶的表。

        “又！又！又咬手！艺声哥还记不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