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经纪有些不安的同样站起来，穿好衣服的曺圭贤思考一表示同意，便更改了安排：

        “艺声哥跟着来也好，能帮上忙，那就由我来负责哥吧。

        你刚接手工作不要太紧张，把东西收拾好回家休息吧，真有需要你的地方我会说的，轻松。”

        只剩两个人时，坐在副驾驶的金钟云这才开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艺声哥，”曺圭贤并没直接回答，等红绿灯的间隙指尖敲敲方向盘：“如果你知某个人要错事，会怎么办？”

        “当然是阻止他，这还用想吗？”

        瞬间给答案的金钟云奇怪地看了他，曺圭贤则继续问：“那要是所有人都说那家伙很好，可就只有你知那家伙将怎样的混事呢？”

        “一样啊，毕竟混事不会因为其他人的嘴而变得不混。”

        知金钟云就是这样的人，曺圭贤笑了，驶过红绿灯后，扔换个角度的问题：“如果艺声哥是什么都不知说那家伙好的人，而知的人让你离那家伙远一些，会怎么呢？”

        金钟云转过仔细打量曺圭贤一番：“你小整天就在想这些才那么累吧，简单的一件事却花八百个心，你说的混家伙到底是谁？”

        “哥先回答我的问题嘛！”

        不理他话的曺圭贤声张自己的优先权，金钟云啧了嘴，手拨着包带：“我要看让我离那家伙远的人是谁，才能决定听不听。”

        “可是艺声哥心跟耳朵都得很呐，”曺圭贤叹着：“这个人跟你说好，你会听，那个人描述一堆不好后，你又会听。”

        “怎么在你嘴里的我是听起来那么糟糕的家伙啊？！”

        金钟云立刻就要从座位上起来敲人，想到行驶中便转为伸手住曺圭贤肉嘟嘟的耳垂：“我才不是那么好骗的家伙，但说的人是你的话，不什么我都会听。”

        “真的？”

        曺圭贤张圆睛大大的笑容，金钟云却有不好意思地收回手，视线飘向车窗外，红了耳廓：“是真的啊，所以你说的是谁？”

        随后脆现的名字让金钟云大为震惊，是他真的很亲近交付信任的朋友，但他完全不觉得曺圭贤会空来风。

        一没去想曺圭贤从哪里知的毫无交集的名字，眉紧皱的金钟云翻找着关于这位朋友的记忆，张嘴试图为他辩驳两句时，却注意到旁边的家伙脸上早有预料的笑。

        “看吧，艺声哥也会犹豫不决呢。”

        “所以他了什么混事？”

        “我说的是要啊，‘要’，还没的事怎么安到别人上？哥就当我在造谣说坏话吧。”

        最好有个防备意识，才不会被当成傻骗啊。

        不知曺圭贤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什么，金钟云摇认真反驳：“你又不是会乱说话的人，别这么说自己，之后我会注意那家伙。”

        两者不用摆上天平比较，金钟云就清楚自己会倒向哪一边，要是去怀疑曺圭贤，还不如让他怀疑二十多年确定的别，那还更轻松。

        车停曺圭贤倒是没那么急了，拉着金钟云绕到后面打开后备箱，他拿起像长条包裹的丑兮兮沉重布包，指挥金钟云去拎大个密封桶。

        随后长一迈的曺圭贤目标明确地冲向不远的一辆车，跟在后面的金钟云就睁睁看着他把布包用力砸在挡风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