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反而更加疑惑了。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不假思索的回答。

        禁忌知识迟早要交去的，但在手上能用多久，还是他说的算。

        何况，他确实觉得好玩。

        “我只是喜玩角扮演，就好像凡人喜把蚂蚁装瓶里，观赏着它们建设家园，你也曾幻想过吧——看着关在玻璃殿中的蚂蚁，自己也变成一只，打蚁巢，在蚂蚁帝国上演各种悲离合和史诗传奇。”

        ——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好玩呢？

        “不然呢？”

        “……好玩？”

        望着这小三观受到剧烈冲击，残月心里一乐。

        残月一摊手：

        残月顺回答：

        “这一路上，你积极地扮演一个有担当有作为的学长，每次战斗都冲在前线——我不明白，如果你这么是想取信于我们，那为什么又突然自曝份呢？”

        “你，把带着我们一路逃亡生存，杀重围，是当作游戏吗？”

        “我没有这么觉得……我只是，我无法接受。”

        路西特呆呆站在原地。

        这么，还不是为了避开巴布卢什卡的视野，能拖延一会儿时间是一会儿。

        “故意把我们带到这里，又杀掉自己的亲信。”

        然而，残月的回答却让路西特脑袋一嗡。

        他们的艰难求生，怀着希望一路浴血奋战，经历了地震灾害后逃生天，着枪跟西尔娅对立。

        实力、信息、思维差异太大，他只是个凡人，在一天之，经历了恐怖袭击、同学死亡、霍布斯讲述的秘密、被纠察队区别对待而后直面泽塔阶。

        路西特捂着心，对方的气势和魅力混合在一起，让他如同被一座山岳压在底，不论说什么，他觉自己都要费尽全力气。

        这些举动……在泽塔阶的残月看来，只是一句‘好玩’就轻易打发了？

        “好玩。”

        超过泽塔阶的存在，已经不会被凡人观测到，他们生活在迥异于凡人的优渥环境中，而

        “你难以为，自己很特别吗？”

        直面残月，他才第一次明白，为什么人们对泽塔阶的称呼是‘地上神灵’。

        “我想知……残月，你这么，到底为了什么？”

        残月单手压在腰后的行，里面装着辨识碎片化的禁忌知识。

        “你应该知，以自己的魅力，让西尔娅完全听从你是很轻松的事——但你却杀了她？为什么要这么？”

        路西特却不是这么想。

        他足足三米的躯，在对方如海洋一般雄伟的气魄面前，如同一滴，顷刻间就会被化解吞没。

        残月耸耸肩：

        残月早就算计到巴布卢什卡会派夜蝶的队来监督他，既然如此，让禁忌知识被学生‘保护携带’，自己就有充足的时间和借去‘寻找目标落’。

        “好玩。”

        路西特开，立刻就被残月打断：

        “星渊有六层，每层都是一个宇宙，就连叙事级文明有13个，人加起来，比一整个宇宙氢氧原的数量还要多，难以计数——你为什么觉得，在那浩如烟海的人员之中，惟有你是独一无二的呢？”

者。

        “如果说，我们这些人活着对你有用——可我实在找不来，我和老霍这两个平民，跟这两个官二代有什么共同——除了我们都在一所学校上学。”

        “我……”

        ‘可怜的孩……实力差距太大，他连怀疑的勇气都没有了。’

        死了这么多人，残月肯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吧？他一定是有特别的理由，才故意要留他们的生命。

        越是这样，他越是想逗乐一。

        至于寻找多久？那得看这份知识多久才能用完。

        路西特愣住了。

        为什么，明知他们是凡人，残月还不顺手把他们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