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最近真的不太平,又是拐卖儿童又是妇女失踪,欸,咱俩这个月都加了多少班了?”
翁……
“不知。”
路弥懵了。
课题组的人们也都在忙着自己的事,之前没找到工作的现在也找到了,之前试验没
完的现在也
的差不多了。就连之前单
的,现在也都有了
上的小苗
。路弥作为课题组大师
,稳坐钓鱼台,每天过得甜蜜滋
,连发尾都没有打结了。
雷劈雨大,她全都不怕。
因为她有付砚。
不对啊,小翁不是已经找到了吗?她不是回老家了吗?还是王庆峰告诉她的……
“姓翁。”旁边一个打游戏的民警说。
路弥已经好了自己会遭到天谴的心理准备,尽
她此时并不知
那天谴是什么。
,她被
意包围着保护得很好,外面的风
雨打都暂时与她无关。
仿佛真的都已过去,事看起来真的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课题组的人像是被了死命令,路弥私底
一个个问,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
。路弥觉得恐怖,一是恐怖翁
绪的失踪,二是恐怖自己已经被排除在知
圈之外了。只有另一个课题组的师妹,私底
偷偷告诉她:“说是私奔,她家里也不
,警察已经介
了。”
“你不知?你们学校上个星期报案,说有个女学生失踪了。那个姓儿还
少见的,姓……姓啥来着?”
“丢了个小姑娘?”
两个小片警你来我往的闹起来。路弥却觉得脑里乱哄哄的。
她决定去找王庆峰。
王庆峰?……
路弥落定,才发现已经好几天没看见翁
绪。这个小丫
,又跑到哪儿
阳气了。
如果这就是结局,那么困牢也未尝不可。
某个午,她约王庆峰在学校咖啡店。王庆峰赶来时,天
着小雨,男孩的
发被打湿了,一绺一绺搭在额前,学生气十足。路弥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
上青涩单纯的气质,跟付砚
中时特别相似,可能也是这个原因,让路弥格外愿意多关照他些。
“你是K大的?”
“是不是找工作去了?”
翁?……
路弥觉得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翁绪的个
,要她私奔就像要她从良一样。
她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竟然是在派所再次听到这个名字。
又过了几天,她去派所拿结案回执,民警看她一个人来的,就问周景
去了哪里。路弥随便扯了个理由,准备离开。
有些脱力,前段时间帮周景
奔波佳佳的事
已经耗费了她许多心神,好不容易松弛的神经突然之间,又被这一个名字揪起。
红印已经完全消失;
这时,路弥才醒悟过来:
民警又:“你们学校丢的那个小姑娘,找到了吗?”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一定有问题。
“可能回家了吧。”
手上的墨迹当然一丝痕迹也无。
王庆峰见到路弥,很亲昵地叫了声“学”
翁绪
本没有找到。
民警看见她的牌,问
。路弥
。
“别闹,推塔呢。”
路弥一愣。
可真快呀,路弥深一
气,对着镜
看自己的侧脸。
她一直,没有被找到。
“诶,最近怎么都没见翁绪?”
课题组的人都语焉不详。路弥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翁绪。翁
绪。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