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舞，没有电音，拍MV，但是不拍……不拍那样的MV。”方怀一个个回答，“我不想靠脸来卖专辑。”

“不，”叶于渊微一摇，“刚来。”

叶于渊站在门外，安静地等他。今天不是工作日，他并没有穿西服，穿了一件风衣，显了几分不同以往的味。夕阳安静地落在他肩上，漆黑墨的眉一瞬间就被晕染开些温柔的颜。

负责人：“……”

他走到电琴边随手弹了一段，很快又弹了一段――弹的就是方案上呈现给他的旋律，他自己又随便现场写了几个，这个东西并不难写，简直都有规律了，一个模刻来的。

“你是哪里不满意？”负责人问，“我们可以商量。”

国音乐圈惯常的套路是这样的，综艺，卖几张专辑之后开始代言广告、给综艺当评委，的时候谁不是声声说的要追求梦想，过两年说不定连五线谱都认不得了。

负责人：“……”

“你如果持呢，也不是不行。不过，这个细说起来就有没意思了。”

叶于渊的家在离这里很近的地方，于是脆没有开车，一起散步回去。今天是中秋节，晚上就要看月亮了，此时街上人烟熙攘，有人玉兔模样的玩偶服和路人合影。

“舞吗？有电音吗？”负责人问，“MV怎么拍有想法吗？”

比起曲，更像是大同小异的‘产品’。

大家都要生活的，为发电年轻的时候说说就算了，谁也别瞧不起谁。

方怀这种人他见得太多了，有一成绩就飘了，想着什么追求梦想、证明自己，以为没了那张脸、没了那些人气，还真的有人会只冲着音乐喜他？

“抱歉，等了很久吗？”方怀问。

方怀今天穿了一件偏街风的连帽卫衣，叶于渊沉默了片刻，帮他上帽。

最后还不是乖乖回来营销炒作，负责人想。

从公司里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方怀轻轻吐一气，呼里都是秋天微凉的味，天亮的时间变早了，金红的夕阳给整片天地都染上颜。

异想天开。

而方怀又着罩，这是彻底认不来了――可能也不太准确，他那双浅的睛形状很好看，从罩上方来，依稀能窥见俊秀的模样，整个人的气质还

负责人看着他，许久后说：

“。”

“都不太满意。”

现在很行什么百万调音师，大家无论平如何，理完之后都不会太差，专辑的销量有时候更多的是跟人气、颜值挂钩。

――扑街！

.

“都不喜。”方怀诚恳。

“我刚刚想好了，”方怀放在电琴上的手指滞了滞，说，“这张专辑的名字应该叫……”

不是他说，这张专辑从到尾都明晃晃的写着两个字。

“那你想怎么样？”

方怀想了想，摸着鼻说：

方怀加快了脚步，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