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关系，”卫桓没脸没，“教官可以吃我那份儿，我就吃你的，你这种小鸟吃多了浪费粮。”

扬灵嫌弃地看了他一，“山月可不知教官要去。”

“我只是长得显年轻，”卫桓巴一扬，“你们都得我叫哥哥。”

但是他不一样，明多了，该藏拙的时候藏得滴不漏，该来的时候大大方方，敞亮得很。明明从种族来说，是山海唯一的“弱者”，平日里也是说退缩就退缩，可相久了才会发现，他骨里其实透着怎么都磨不掉的傲劲儿。

“我看你的样就知你肯定认识这妖纹！大佬，你就告诉我吧，我朋友真的想知。”

这回扬灵可算逮着话说了，“你看教官本不想跟你吃饭！”

看着云永昼离开，卫桓对着扬灵翻了个白，“他可想跟我吃饭了，但是不想跟你们这些无知小辈一起吃。”

燕山月细细打量着卫桓，尽她从一开始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类不一般，可越是了解，越发现他比想象中更特别。她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过聪明人，聪明的人都喜藏拙，这不算什么。

一行人吵吵嚷嚷去到燕山月约好的地方，又吵吵嚷嚷吃完饭，散伙的时候燕山月特地先把扬灵和景云送回去，只剩他俩的时候，燕山月才圈一个幻境，将自己和卫桓放去，开启正题，“你手机里的那张照片，是哪儿来的？”

扬灵则是拽住卫桓起来，“走啊，燕山月定好地方吃饭了。”

卫桓心，所以上次去看模拟赛的是她表叔？

“话都让你说了。”燕山月也懒得打太极，“你朋友脸上的是九尾一族旁系的家纹，我表叔一家就是这个妖纹。”

“可是阿恒，我们不是同辈吗？”景云无辜地眨了眨。

还没等卫桓想好怎么说，燕山月自己先笑起来，“也对，九尾有几个没有圈养过人类。”

“我还有事。”云永昼忽然开，“你们去吧。”

“所以，”燕山月看向卫桓，“你朋友曾经被九尾一族的人圈养过吗？”

卫桓这时候才稍稍正，“他一个人类，能到的事肯定很有限，我觉得你既然愿意约我来聊这件事，很明显这件事就有可以谈的空间，我们就开门见山，别藏着掖着了。”

卫桓解释了一来龙去脉，但中途省略了很多关于自己来历和研究所的细节，清和在他的中也变成了简简单单的朋友。

亲爹不去，嘛让表叔去。

燕山月的神有些犹疑，“我怎么知你朋友的目的是什么？”

她的上总有一生人勿的矜贵和冷淡，这一的确和云永昼很像。卫桓其实很清楚，她的本远比她所表现来的温柔太多。

“哇，不愧是财阀千金，是觉得上课的时候连累我受罚特意补偿我的吗？那我可就奔着吃垮大佬去了啊。”卫桓站起来，见云永昼转就准备走，一把抓住云永昼的胳膊，“教官不许走~教官跟我一起吃饭！”

“其实算起来，他被圈养的那一年，你应该很小，我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记忆。”卫桓在心里算了算，“大概是十二三年前，他那时候也很小，你记不记得有个长得很漂亮的男孩，被圈养之后，妖纹烙印在了脸上，在被妖主折磨过之后，又被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