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后来再也没有凤凰的时候……

诶对，当然没有成功，凤凰已经走了几千年了。

云永昼？

“谁？”卫桓心中急切。

“谁别走。”

长明灯娘实在是没想到这个人类居然是个这么难缠这么会套话的，她一脸为难，最终还是心一横，踱着步走到了卫桓的边，“您低。”

“现在有没有妖巫我就不知了，至于哪里能找到妖巫。”长明灯娘朝他作了个揖，“恕小女能力有限，我也只是一个小怪。”

卫桓眯起睛，努力地看了好一会儿，“……对不起我看不清。”

长明灯娘退了又退，裙也来不及牵，一屁坐倒在的床上，“小女没有说，小女不是，您别胡说。”

那看来就是了。

这样啊。卫桓叹了气，“没关系，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个招魂术如果真的可以招回人类亡灵，那他可以招回死去妖怪的妖魂吗？”

“对对对，我瞎说的。”

“没错，妖巫，就像你们人类会有巫女，妖怪里自然也有。这您应该清楚。”

我还真不知我们人类的事。

等等。

“初代金乌想招谁的魂？”

“是这样的。”长明灯娘将小本本收起来，“这种招魂术是妖域中的妖巫才会有的能力，也是他们最禁忌的能力之一。”

我靠，这么绝密的八卦怎么就被他知了。卫桓鸡疙瘩都起来了。那可是在上的老祖宗，初代的金乌和大凤凰啊。

他盘坐在床上，“那我去哪儿可以找到妖巫？现在还有妖巫吗？”

卫桓快趴去，这才让长明灯娘躲到了自己的耳朵边，听见她小声开，“是谁一力撑起昆仑虚而殒命？”

“这……小女不敢说。”长明灯娘的睛瞟向一边。

看着卫桓陷沉思之中，长明灯娘起又拜了一拜，“如果您的问题问完了，小女就先走了。”

卫桓好像忽然间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一坐起来，“你的意思是，初代金乌曾经为凤凰招魂？”

“所以招魂成功了吗？”

长明灯娘只看着他，也不说话了。

“哎哎哎你别走。”卫桓一心急拿手捉住了她。

长明灯娘退后几步，一脸惶恐，“这并非小女所言，是您自己说的。”

卫桓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他顺着长明灯娘的视线望过去，是卧室的门。

看来真的是这样。

“妖巫？”卫桓似乎不记得自己曾经学过或者了解过这类妖怪。

千百年前哪有云永昼……

长明灯娘抬起，认真仔细地思考了一，“千百年前，曾有一妖竭力试过。”

“……凤凰。”

卫桓忽然间反应过来，“你说的是初代金乌？”

打起盹儿来。

“找到了。”长明灯娘举起自己的小本本，指了一，“就是这个。”

后忽然间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卫桓吓得一抖，觉自己手里的小灯娘也抖个不停。卫桓扭转过，挤一个不大好看但也没办法的笑，“没有谁啊，哈哈哈，我在跟小球说话。”

不对不对，初代金乌为什么要招凤凰的妖魂啊，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以前的人不都说金乌和凤凰王不见王？

“你手里握着什么？”云永昼双臂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