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面难，“这个……”

“哎，哎。”

“我？我叫方程。”他说完，伸手握了一卫桓的手。

“这……这跟你今天找我有什么关系？”

卫桓一屁坐回到椅上，翘起二郎，腕间的手环幻化虚渺的光，朝着方程飞舞而去，继而又凝结成一枚手环，悬浮在他前。

“你先别着急拒绝啊，”卫桓坐直了，“我不让你白帮忙，我这人从来不占便宜，你到时候想要我什么，说一声就行。”

“终于搞定了。”他把护目镜往额上一推，睛总算是看到了趴在桌面上的人，对方埋在胳膊里，睡得正香。

方程皱眉看着卫桓，“……一个手环而已，你就这么想修复它？”

这是云永昼送给他的第一件礼。

方程？

卫桓腾的一站起来，走到方程跟前，“这是什么材料，这么稀奇的吗？你就告诉我哪儿有，我去给你找。”

时间一分一秒过着，卫桓打了个哈欠。

到目前为止，也是唯一一件。

桌面被敲了两。

他耸了耸肩，“你也知，这东西是别人送给我的，我总不能给他坏了，到时候赔也没法赔。所以我就特地来找你，请你帮个忙。”

被他摇醒了，卫桓皱着一张脸爬起来，晃了晃，“好困……”

那人皱了皱眉，“严格意义上说，我百分之一百比你大。”

卫桓打心里不希望这个东西有一丝一毫的裂，这种觉很奇怪，好像它一旦碎了，就有什么东西不可逆转地会走向破碎。

“我来找你，是见你上次看见这个很惊讶，八成也是知这玩意儿怎么的。你看，”他隔空拨了一手指，悬浮的手环转了一小半圈，裂痕对准方程，“这个地方有个裂，好像是之前战斗的时候留的，这几天越来越明显了，我怕如果不赶紧修复，这个手环会彻底裂开。”

被他这么一问，卫桓一直语，“那什么……”

“行，等你忙完先。”卫桓了个凳坐来，两手往台面上一叠，垫着自己的巴，认真地看着他活。

方程的脸上先是恍然大悟的表，可很快又变了变，矢否认，“没有，我可没有惊讶。”

“那我叫你小程，”卫桓继续，“你记得上次在战备模拟赛之前，我们见过一面，准确说是两面，第二次你给我送了枪，第一次你看到我的手环。”说着他晃了晃自己的手环，“就是这个，当时你很惊讶来着。”

“别一一个人类，”卫桓了把睛，脸上笑容，还冲他眨了眨，“多生分，叫恒哥就行。”

它不仅仅是一个手环。

“你来这儿就是为了找个地儿睡觉？”那半妖打量着他，“你不是那个人类吗？”

卫桓也立即戳穿，“你有，你明明有。”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方程叹了气，接过那枚金手环，“像这种带着妖气的武，修复起来和一般东西不一样，必须找到原本铸造时候的材料，你这个手环，我没有材料给你修补啊。”

“行吧那我叫魏恒，”卫桓顺着台阶就了没挣扎，顺便朝他伸手，“你怎么称呼？”

“别吵吵。”半妖研究员也不抬，仍旧全神贯注地盯着台面上的外骨骼。

这名字真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