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光是说到这里，卫桓的心都被成了一团。

“没有啊，他睛都伤成那样了，我让他去医院。”扬昇想了想，“不过他好像是和九尾一起走的，说是要把谢天伐带到山海地禁闭室，他不放心九尾自己这件事。也不知他后面有没有去治睛。”

卫桓不知该说些什么，“你有打开我的立碑看吗？”

“你先休息吧，既然他这边都帮你好了，你也可以放心了。”扬昇的手划结界圈，原本准备挂断电话，却又忍不住补了一句。

卫桓笑起来，故意揶揄，“我知，你这个小气鬼。”他转移了话题，“那既然这样……我在祖墓那个……”

也是，卫桓觉得自己糊涂了，连这一都忘了。不过打开里面可能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找不到。

“我打不开啊。”扬昇说，“我试过了，大概只有你们九凤可以打开。”

屏幕的那一，扬昇正悬浮在半空，面前就是九凤宅邸，看似什么都没有。可当他蓄起紫风团，向前推去，风团却被阻挡在一层透明的结界前，紫气淌开来的时候，透明结界现一一金的纹路，如同闪电。

他努力地思考，觉记忆有些空缺，“哦我想起来了，当时那个立碑的确是提前就好了，还是我自己要的。我跟我爸妈说，我要跟他们一起刻字，我爸妈拗不过我，就一起了。”说着，他忍不住苦笑，“没想到我们也是差不多时间走的。”

“看来我来晚了。”扬昇双臂抱。

“云永昼没有跟你们在一起吗？”卫桓急忙问。

卫桓忽然间坐起来。这是金乌的妖纹。

“好了别说了，说起来怪难受的。我还以为是谁在你死后的立碑，想想也不可能，谁都不去。”扬昇忽然想到什么，“这样我就明白了。”

“你的尸啊，到现在没有任何人找到，我们在找，那些制作妖傀的人一定也在找，他们会不会以为会有人把你的尸藏回九凤祖墓，所以才会派谢天伐去你家。如果他们能找到你的尸，又可以复制另一个成功的谢天伐了。”

“欸？”

“明白什么？”

卫桓抬看向屏幕，“怎么了？”

“抱着一个希望，想活着看到你回

“但是你后来没能回来。大概一个月之后吧，他改了志愿要留在山海当教官，那个时候总理还大发雷霆，差动用职权修改他的志愿。说好的从军从政，都放弃了。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看到你死了，受了刺激，不愿意那么卖命了。”

也避开，“你……你也知当时的况。你走之后没有人能开得了九凤结界。不豫整理了一你在学校的遗，说是要给你一个衣冠冢。他那个时候找我，我没有去，我当时也……”

“卫桓，如果不是云永昼，你回不来。”扬昇笑，“我一直想说，但我也怕影响你，所以一直瞒着。你也知云永昼是个什么样的人，从来都是不要命的，七年前他本来志愿都填好了，要去战场。”

“你们家的外面，好像有结界。”

“到我知他献祭才知，他之所以这么，不是因为怕死。是我想得太狭隘了，他可能只是……”扬昇叹了气。

卫桓的心脏忽然间得好快。

扬昇忽然间发一声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