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扬有理解席琛的心，他们靠着，一时无声。过了会儿，席琛的手探到他的小腹慢慢摩挲着那疤痕，低声问他：“痛不痛？”

纵然卓扬想安席琛说他当年不辛苦，但他那时候的确觉得过得很艰难，心态也是直到柠柠生一段时间后，才慢慢地转变了过来，所以他只是说：“都过去了，你不用歉，怪不到你上。”

在脸侧，一手抱着同样酣睡的小黑。

天刚亮，便有人来取走了鉴定样品，席琛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鉴定来，八个小时就能拿结果。

发时，柠柠不舒服地哼了哼，席琛立即拍了拍她，笨拙地哄着。等将柠柠的发收好，时间已经接近零，席琛不得不起离开。

席琛在床边小心地坐，低看着柠柠，心里升起一很奇妙的觉。他居然有女儿了，这个他真心喜的小姑娘，竟然是他的女儿，是他席琛的女儿，除了卓扬，她与他便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了。

席琛抚过卓扬的脸，让他侧，然后吻上来。这个吻不包任何的念，吻得很轻，像是怕疼卓扬，但更像是极尽深之的小心翼翼。

席琛搂着他，说：“睡不着。”

也就是说，柠柠真的是他的女儿。虽然早就知是这个结果，但等真的看到时，席琛拿着报告的手还是因为心绪激而轻微颤抖。

卓扬抚上他的手背，说：“麻药过了后会痛。”

除了亲

回到别墅，卓扬被席琛压着折腾到半夜，小腹的伤疤不停地被他亲吻。天光微亮时他醒来，发现席琛不在边，而是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外面。

等陈泽去后，席琛才将鉴定结果拿来看，扫了开的人员姓名，然后直接到末尾，看到一行字：父系关系可能99.9999%。

卓扬看了时间，“离放学不到一个小时。”

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卓扬是没必要骗他的，席琛现在已经深信柠柠就是他的女儿，但鉴定程序还是要走的，毕竟席家那边需要一个详细交待。

这一天，席琛和卓扬照常上班，中午卓扬去送了饭后，暂时没离开。

一直待到午三半，陈泽将鉴定结果送办公室。

“好。”席琛说，“我们去接她。”

席琛的心，比他表现来的不平静，还要不平静。

“席琛。”卓扬没开灯，轻轻地喊了他一声。

“我……”席琛刚说话，嗓音难得地停顿了一，他说：“我很好，扬扬，柠柠放学了吗？”

席琛的眉目严肃，这一份是卓扬和柠柠的鉴定结果，他拿他和柠柠的那一份，扫到末尾时，那熟悉的字再度落了帘：父系关系可能99.9999%。

之后，卓母来对席琛说：“几柠柠的发，拿去鉴定。”

“对不起。”席琛忽然，“当年你，一定很辛苦。”

卓扬将两份报告都拿过去看了看，见席琛一言不发，不由问：“席琛……你还好吗？”

席琛回，踩着地毯走到床边，借着窗外洒来的微光倾亲吻他，“醒了？”

席琛盯着柠柠看了许久。

卓扬与他缠绵地亲了一会儿，然后让席琛上床，发现他的手脚都冰凉，不知他在窗边站了多久。他捂着席琛的手搓了搓，“你是不是一夜没睡？”